“陈家让人下黑手,不是党羽,是谋反,说二爷要当皇上,夺了大爷族长之位,搜出了龙袍凤衣,杜家告的密”,大牛咬了咬牙:“是皇上逼他们站队还是他们疯狗乱咬人无人知道,反正现在没活口了。爷让您嫁给孔清言,万事不理好好过日子,下辈子他谁也不让,死守着您,爷说这一生无人比他更幸福,让您不许再哭,爷说侯爷是下一个陈家,您不许再与他走动,他出头料理陈家众人也就明白了,他也早做打算。”
悲伤,早已逆流成河,半夏只觉一阵阵天旋地转。
顾大牛吓的忙上前将人抱到床上,寸步不敢离开。
夜幕初降,原本还算晴朗的天空突然阴云密布。墨色的云块沉甸甸地压着陈府那高高翘起的飞檐,似要将这历经沧桑的府邸彻底掩埋。
风,带着丝丝寒意,从街巷的尽头呼啸而来,吹得府门前那两盏早已熄灭的灯笼左右摇晃,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像是冤魂在黑暗中发出的悲泣。
庭院中,曾经枝繁叶茂的树木在风雨中瑟瑟发抖,枯黄的树叶被雨水打落,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凌乱地堆积着。回廊下,几扇破碎的窗户在风雨中“嘎吱嘎吱”的作响。
半夏醒来的时候已近子夜时分,伍长风收起银针叹了口气:“差点儿让你吓死,我这个二把刀的医术总算是把你弄活了,可不敢再寻死觅活的吓唬哥,孩子弄出来了你还得养呢,大牛还一个孕妇在家,我让他回去了。”
半夏爬起来痴痴呆呆的坐着,一言不发。
伍长风递过来一串葡萄:“妹未抱孩子出府去县衙,仵作一扔尸他就明白了,回府把给你立的长生牌赶紧烧了,免得牵连你。润之他抱着……哎,妹夫是个人物,让你与孔清言好好过日子,下辈子他守着你到底……忒揪心……他与你衣冠冢合葬,葬于青台县花家祖墓,他儿子也让你安葬到你们两个的身边,别人你不插手。大牛今日订了两口金丝楠木的棺木,下葬不许你去,免得他舍不得把你也带走,剩个孩子我们两个糙汉子谁养?人已经死了,放心交给哥办,你带孩子安安稳稳的。”
安抚好一会儿,半夏昏昏沉沉的又睡去。
伍长风硬头皮又开始给行针。
孔润之早已窝在李老汉怀里睡去,今晚他也异常的乖巧。
早上天刚亮,城门一开,两辆马车出了东城门,一车一口棺木。
九月初四,半夏给润之买了两顷地,自己凑到半顷。
心事重重的一进院子微微一怔!
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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