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久?”
沈琴央不知道怎么解释,随便扯了个谎道:“今晚的月亮很好看,多看了几眼。”
贺成烨忍不住笑,“我是醉了,不是傻了。你真是从来不肯用心点骗我。”
原本还有些心烦意乱,被他这么一闹沈琴央也没了再多思的心情,拍了拍把下巴搁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哄道:
“好了,去睡觉,明日还要早些去给陛下请安回府呢。”
贺成烨不服道:“给那小子有什么安好请的,算起来你是他母亲,原本该做太后的,应该是他早点起来给你请安。”
沈琴央这才发现他是真醉了,往常就算是耍赖也不会这么粘人才对,她被贺成烨勒在腰上的手勒得有些喘不过气,偏偏好不容易扯开他马上又贴上来。
“我要是去做太后,就没你的事了。快别闹了,这是在宫里。”
贺成烨不依不饶:“宫里又如何?从前我爬昭晨宫的墙敲后门来找你,不也是宫里?”
沈琴央算是败给他了,好不容易给他哄到床上,刚盖好被子躺下,身后的人又八爪鱼似的黏了上来,呼吸打在耳畔,他却久久没说话。
“你是不是有话想说?”沈琴央轻声问道。
其实沈琴央能感受到他今晚情绪的异样,看似一直在撒娇耍赖,实际上贺成烨并不算心情太好,甚至有些差。
沈琴央叹了口气,她去连翘那里,贺成烨是知道的。这三年来连翘的身份,与自己频繁的书信往来,虽然她没有明说,但贺成烨似乎都知道。她为了连翘的一封信便决意要立即回来,又借着宫宴住到宫中,只为能避开宫外的耳目见连翘一面,必然是知道了什么。
三年里,两人十分默契地都没有谈过太多彼此之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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