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剩那个连翘,不被她咬死了污蔑才怪!
“我不下去,我下去了,娘娘就不信我了,她三言两语就哄得您重用她,还不知道她要拿这事怎么编排我!”
沈琴央看了竹苓一眼,“竹苓,给她拎出去。”
竹苓点点头,不置一言捂上白芷的嘴就给她扛了出去,任凭白芷呜呜咽咽地挣扎也没用,竹苓甚至还能再空出一只手来把门带上。
到了屋外白芷才挣脱开竹苓的钳制,她哭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蹲在地上抽泣道:
“现在连你也向着那个连翘了!连你也觉得是我存了心去害娘娘吗?”
竹苓看她像只没人要了的小狗一样,可怜兮兮的,也在她身边蹲下:
“娘娘,相信。”
白芷同竹苓相处更久,对她这种两个字两个字往外蹦的说话方式更习以为常,解读一番也能无障碍交流。
“你是想说,娘娘会相信我?”
竹苓看着她又说:“木炭。”
“是的,炭有问题,但都是如常从炭笼里取的,也是内廷司刚下来的新炭,顶好的金丝炭。白日里一直燃着都没出问题,怎么会突然冒黑烟呢?”
白芷在深夜的寒风里抹了抹眼泪,因为脸颊余留的水渍而顿觉刺冷,她喃喃着:
“我添的炭是没问题的,一定是连翘在我走后动了手脚!她...她是知道今夜我会去添炭,便自导自演了一出意外再推到我身上...今日往后,她在娘娘跟前就是忠心护主的忠仆,我却成了因为丫鬟间的争斗而加害主子的罪人...”
竹苓伸手替她擦了擦脸颊的泪,但无济于事,白芷已经哭得停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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