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10th act-转折

定当下自己是希望电话被接通比较好，还是就这么「嘟嘟嘟」地响下去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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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一个女声在响到第十声时将恼人的嘟嘟声终结。是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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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先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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暄又喂了一声，停了停才道：「麦找虾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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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第一次听你说台语。」我的声音完全违反这里的天气，听起来有点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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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线的另一端停顿了三秒鐘，才传来有些迟疑的嗓音：「你是…子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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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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暄又静默了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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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不可能。是我妈还是我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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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不怀疑令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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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口风比较紧，是我弟告诉你的对吧？他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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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那隻蝎子正在低气压』，希望我逗你笑，还有，令弟提醒我皮要绷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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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我们上次不是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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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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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确实有点小生气。要不是我叔公在房里，当着你的面我可能会说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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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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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家才说那三个字，别一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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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係。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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暄停了停，过一会儿才又开口：「你怎么了？工作还顺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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