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夜壶」;难怪有同事会打趣着说我是内部派遣工,而另有一说,则是用「应召的」来称呼我(好毒,但有创意),我只能很阿q地告诉自己这不算贬抑,毕竟顏值和专业两方面都获得了肯定。
一年多下来,冷暖自知,各部门的人表面上特助特助叫得亲热无比,暗地里压根儿没把我当自己人,只当我是老总的spy,所幸自己学习态度还算诚恳踏实,而处理事情的执行能力上没有砸了三位师父的招牌,因此在公司内也逐渐建立起一些口碑和人脉。
就在上礼拜,当我结束大社、林园一带的工厂访视追踪后,准备从高雄北返之际被交付一项紧急任务;老总要我到南科的育成中心支援一场讲座,原来担任主持的同仁上吐下泻,故而临时找我上场代打。
我前一晚先到奇美医院探望拉到快因公殉职的国书,在安慰他不必担心的同时,徵召了他全套的卡其色西装和领带(儘管款式有些过时,但刚好身材差不多);未料祸不单行,隔天一早居然又给我出状况──其中一位讲师的母亲过世无法出席,由于事发突然,根本来不及抽调其他场次的讲者进行替换,活动可能因此开天窗,看着已经备妥的简报资料和讲稿,真的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不如…
我立即被自己胆大妄为的念头给吓了一跳,但──whynot?有什么不可以?
像眼前这个「废水防治实务案例分享:从管末处理到清洁生產」老早听雄哥和顾问们讲过n遍了,时间紧迫,于是一咬牙,便硬着头皮自己上场;最后撑完堪比天长地久的50分鐘,q&a;a;a时还顺利接下两支学员回敬的无厘头飞镖,总算是安全下庄,令同行的吴秘书另眼相看,回公司做了不少宣传,害我尔后的守备范围又扩大了不少。
撤场时,由于伤兵已经先行后送,吴秘书边打包边要我将西装换下,表示为了感谢我的鼎力相助,她可以帮我送洗并核销费用后归还给国书,我正待照办,却突然心中一动、改变了主意:「娟姐,心领了,我想再借一下穿回台北,帮我跟他说一声。」
她呵呵笑了一阵:「不还也没关係,下礼拜一直接到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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