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面,每次现勘都搞得像是在命案现场做鑑识,我甚至认为是不是该买捲黄色警示带围起来;而访谈业者则像是录口供,很有技巧地突破老闆心防、套出稽查人员百思不得其解的猫腻。
他的名言是:「不要让顾问牵着鼻子走,最好的方法就是自己成为顾问,自己顾、自己问。」有鑑于此,在他的深切期许下,我得以在最短的时间里打下扎实的根基。
不过我没那么强,一开始还是从最基本的安排出差行程着手学习,干过这一行的都知道有不少眉眉角角,人与人之间的关係和公务人员的习性令人耳目一新。
至于硬底子功夫,只能多听多问、儘快跟上,而在彰滨、龟山工业区四十几厂次的操练下来,不管是空污、水污、还是废弃物方面,顾问讲来讲去就是那几套理论,配合雄哥的临场发挥,我也得以学以致用地逐渐开窍而略懂略懂,在后来几次的讨论中,偶尔能说出几句似模似样的人话。
好景不常,雄哥带了我半年左右,便因为在公司派系斗争中站错边,遭拔官后黯然离职,打算跟以前的朋友合伙开公司接点小计画玩玩,走之前约我去南京东路的「聚」去聚一聚。酒过三巡,问我有没有什么话要对他说,我想了一想,实在不知该说啥,便拿电影里的台词半开玩笑地道:「留下来,或者我跟你走。」
雄哥笑道:「你留下来比较好啦!这一行就是这样,大家来来去去,跟这一锅没两样,全搅在一块儿,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人捞上来…山水有相逢,搞不好以后还有合作分包的机会,这样我也多一个信得过的朋友。」这话很有道理,我们为此乾了一杯。
唉~有一好没两好,在园区时,大家累得像条狗,哪有时间搞斗争,现在呢?难得偶有间情,却寧愿花时间东整西整;这个世界很正常,却被人以奇怪的方式运作着。
我第二位师父有别于雄哥的一丝不苟,是位长袖善舞、名符其实的公关高手,人称「大安金城武」、「策展一哥」的jiy大我四、五岁,公司承接的案子里只要是对外活动,像是讲习会啦、座谈会啦、或是研讨会什么的,统统有他一份。从场地的租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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