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开了口,“陛下,请您还给我。”
他终于看向她,眼睛冷着,声音更冷,“无用之物,还留着做什么。”
“何为有用,何为无用,”芊芊静静看着他,“对我而言,能让我心安和愉悦的,便是有用之物。”
谢不归不语。
他长眉扬起,神色微露了锋芒,眸光却愈发叫人捉摸不透。
视线冷淡挑剔地落在她身上,从头打量到脚,忽皱眉道:
“你既然进了宫,便是大魏的妃,所着服饰,所佩之物宜遵宫中之制,不得异于常仪。”
她愣了好久。手捏紧了裙,半晌,低低说:
“这是南照的丧服,陛下你,当真不知么?”要很用力才能从齿关,挤出这一字一句。
真的,不知吗。
那个为与她更加亲近,会咬着木塞,一字一字学习她家乡语言的郎君。
会不知道,她故国的习俗吗?
会不知道,逢红白之事,身为南照人,要穿什么样的衣服,戴什么样的首饰吗。
“朕应该知道么。”他淡哂,一双昳丽长眸微抬,“你为她服丧,本就不合宫规,朕宽容不予追究,却也不是你放肆妄为,越礼违制的理由。”
忽然就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她手指掐入掌心,猛地抬起通红的一双眼,语气充满了不可置信:
“她?你怎么能这么冷冰冰地谈论她,就好像在谈论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她不明白,情蛊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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