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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嗣音如何不知他心头那些小九九,可是,眼瞧着被陆澄朝压得越来越低,心头着急却不是作假。
尤其他才醒过来几天,一身重伤初愈。只怕,根本不是陆澄朝的对手。
更何况,陆澄朝手上招招都是杀招,没有一点儿留情。
谢嗣音急得厉害,仡濮臣却恍若不觉,仍旧只是躲闪避开,不出一招。
又是一招横剑扫去,仡濮臣身子连连向后退去,立在树梢尖之上,噙着笑看他:“陆世子,如此下去,你我打到后日怕是也没个结果。我倒是无所谓,不过却是担心娇娇会饿坏了。”
谢嗣音:......
话虽糙理不糙,只是不知陆澄朝会不会罢手。
就算不罢手,好歹将她的穴道解开。
陆澄朝冷笑一声,慢慢停下,紧跟着长剑一震,重新将其收于身侧。
“听雨,带昭昭走。”
谢嗣音心头一紧,目光紧紧看向仡濮臣。
听雨抿了下唇,紧了紧手里的马鞭,声音沙哑:“世子,不如放手吧。您这些日子以来,都已经不像您了!您是汴京城的第一贵公子,出入之间朗若明月,可如今为着云安郡主已经成了什么模样?”
陆澄朝猛地回头,凤眸划出厉色:“听雨,你要叛我?”
听雨双眸通红,立在马车一侧砰然跪地:“世子,我和听风自小跟随在您左右,可是三月份......听风因她而死,您也几度险些丧命。六月份那一场祸事,国公爷和夫人更是差点儿没了性命。”
“您为她付出了这么多,她可有半分动容?没有,她一点儿没有,只会累得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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