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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王妃闭了闭眼,松开她的手转身离去:“随你吧。”
哗啦一声,珠帘碰撞在一起,女人走出房门没几步,气怒的声音再次传来,“你来做什么?一天天的也不着家?还知道有这么一个娘,一个妹妹吗?”
话音落下,也没给来人说话的时间,就扶着人气冲冲的走了。
谢辞摇了摇头,进来瞧着谢嗣音还在床前乐,不禁叹道:“你惹了母妃生气,她倒来拿我撒气了!”
谢嗣音噙着笑道:“那也是哥哥一直让母妃憋着气。”
谢辞坐在桌前,从盘子里捡起一颗坚果朝她扔了过去:“少说我!母妃都说了,如今最头疼的是你。”
提到这个,谢嗣音笑着走过去,问他:“听说哥哥让母妃准备着大婚的事?”
谢辞哼了一声,没有回她这个茬儿:“你别笑我!昭昭,你若是救下他,可有想过之后怎么办?”
谢嗣音同他目光对视了片刻,顿了一下,跟着慢慢坐下。
她明白哥哥的意思。
巫蛊之术,原本就为帝王大忌。
如今永昌帝又经了这样一场巫蛊之祸,就算这一次仡濮臣救了人,可时间久了......只怕陛下会心存忌惮。
尤其,这一次陛下龙体大损,底下的皇子也被承平王喂了药。而宣王府,爹爹和哥哥总体却没受什么伤,而且再一次救了驾,立了威。
倘若,她再同仡濮臣牵扯过甚,甚至将人招赘入府,那么......帝王的猜疑最终也将会降落到宣王府的头上。
谢嗣音抿着唇,点了点头:“我知道哥哥的意思,救下仡濮臣之后,我就着人送他回苗疆。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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