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墨则,去给墨方传信。”
“是!”一道黑影从树梢之后探了个头,又重新消失。
东边月亮渐渐升起,一天又这么过去了。
谢嗣音望着夜色喟然一声:“回去吧。”
如此过了三天,陆澄朝再没有过来,似乎也没有别的动作。
仡濮臣仍旧没有醒过来的意思,心脉虽然虚弱,但幸好的是,总算稳了下来。
永昌帝的神志也已经醒了过来,想到这些日子以来的经历,生了雷霆万钧之怒,狠着手段处理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