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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骊珠小姐,宫里已经派御医来看过了,说是这些时日过于劳累,又心思郁结,这才一时病倒了,不过太傅身子向来康健,待修养些时日也就无妨了,小姐无需忧心。劳烦小姐也同三小姐和姑爷说一声, 让他们无需挂念。“郑明缓了缓神色,看着沈骊珠温声道。
“是, 我回去便和父亲母亲说, 劳烦郑叔照顾外祖父了。”虽说此事在意料之中,但听到确切的消息, 沈骊珠还是舒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恭仁太子病逝,这些时日朝野上下在悲痛之余,也时刻关注着如今空出来的太子之位的人选。皇上如今正处丧子之痛,有一两个不懂眼色在朝堂催促皇上尽快立储的臣子惹得皇上大怒,被当庭训斥剥去了官服,其余朝臣在短期内自不敢在皇上面前再提起此事。
但这并不代表着那些想要投机取巧,精于逢迎的朝臣们就此偃旗息鼓。
叶太傅身份特殊,当年有辅佐当今圣上登基之功,而后又曾在宫中为如今的几位皇子讲学,名义上于几位皇子有教导之恩,自然便成了那些臣子暗中讨好,打探皇上心意的最佳人选。
这些时日叶太傅一下子应付了不少朝臣,加之为恭仁太子病逝而感到惋惜,情绪不佳,没过便病了,旁人虽暗中有些微词,但也不能说些什么。
毕竟沈骊珠作为沈家长女前来亲自侍疾,更在明面上坐实了太傅病重之事。
沈骊珠这几年跟在外祖父和父亲身后,对这朝堂之事多少也有些些了解,如今朝局动荡,叶沈两家能够明哲保身,置身事外自然是最好,叶府如今也是难得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