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叶楚君和叶晟祁却不似旁人觉得沈骊珠是在故意刁难这对母女,沈骊珠虽说年纪小,但也不是什么不知世事的孩童,更不会无端说人撒谎。
“珠儿,她何处有问题?”叶楚君看向沈骊珠。
“这妇人说是她们十日前从临远县被追债的赶了出来,五日前便到了京城。虽说临远县离京城不远,普通人走快些五日到了京城也是正常,但她身无分文,又带着孩子,怎会走的和寻常人一样快?
更重要的是,这妇人衣着虽十分朴素,但这双鞋却是玲珑坊的,一双鞋也要二两银子,可不是一般贫苦百姓能穿的起的,相比起来,这女童的鞋底子都掉了大半。若她当真是这女童的娘亲,为何不将这鞋换了给娇娇换一双能穿的鞋?”
沈骊珠不露怯色,脆生生地道。
此言一出,众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几分沉思,目光不由得朝这妇人脚上看过去。
“这,这,这鞋子是我出嫁时家里压箱底的鞋子,这才舍不得卖了去......”妇人眼中闪过了一丝慌乱,握着女童的手往后退了两步。
“父母爱子,乃是人伦本性。你口口声声说对不起孩子,却连一双鞋子都舍不得?可见你所言非实。要么你对这女童并不那么好,要么你便不是这女童的生身母亲,而是专门行骗而来。
不如你同我们去一趟京兆府,待官府查实之后,事实如何,自会分明。”沈骊珠寸步不让,示意身后的侍从挡住这妇人的去路。
周围的人一下子议论起来,方才给这妇人银钱的人脸色大变,便想将自己给出去的钱又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