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眸子里写满了认真,“臣妾知道陛下心意,只是陛下平时操劳国事已是十分辛苦,这些小事,陛下尽可不必放在心上。骊珠若能为陛下带去一缕欢愉,便十分满足了。”
元景年不是头一次听到别人与他说自己操劳国事辛苦,满朝的大臣说过,但那不过是为了奉承和讨好,不听也罢;太后经常如此说,但其中有几份真心几份敷衍他心知肚明,也并不在意;两个女儿在与他见面时也曾说过,稚童之言,不过一乐;但此刻,看着女子认真的神情,满心满眼的仿佛都是自己,他却有些希望这话是她的真心实意。
“卿卿有此心意,朕心甚慰。”元景年抚过沈骊珠的青丝,发觉还略有些湿意,吩咐殿外的侍女前来擦拭。
文岚安排一边的侍女拿着干发的梳篦和毛巾,自己则将刚刚温好的汤药一边端进了内室。
“主子,您晚上的汤药还没喝呢。”文岚向皇上行礼过后,当着皇上的面,将汤药端起来,试图直接递到沈骊珠手里。
沈骊珠身子一僵,当着皇上面不愿表露出自己不爱喝药的性子,故作镇定道,“嗯,我待会儿喝,你放在一旁吧。”说完向文岚使了使眼色。
文岚佯装不知,开口提醒道:“主子,夜里温度低,药放一会儿便凉了,恐误了药效。”
沈骊珠心中暗恼,美目微颦,瞪了文岚一眼,却仍不愿伸手。文岚心中暗自发苦,知晓主子之后定然会与自己置气,但今日主子晕倒着实让她受了惊吓,若不是她照顾不周,主子也不必遭这番罪,只要主子身体调养好了,之后怎么骂她,她都愿意的。
元景年看主仆二人僵在这儿,又看看了文岚手中的汤药,顿时悟了,故作疑惑:“卿卿怎么不喝,莫不是害怕这汤药太苦?”,顿了顿,又摇摇头接着道,“应当不会如此,年前祈安还曾向朕自夸能够喝下一大碗预防风寒的汤药了,卿卿自然是比五岁幼童要强些。”
闻言,沈骊珠面色一青,艰难开口:“皇上说的是,良药苦口,臣妾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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