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恐怖剑意,
整个西巷口的空气仿佛瞬间被抽干,翠竹静心室的光罩剧烈摇曳,连桑红袖都下意识地后退半步。
慕容尘被这恐怖压力逼得脸色惨白如纸,抱着破碗的手都在抖,眼神绝望。
陆凌雪握着那嗡嗡低吼、戾气越来越重的丑剑,眼神冰冷如故,但紧抿的唇线却绷得如同一根即将拉断的弦。
桑红袖皱紧了眉头,手探向储物镯,琥珀色的眼中第一次没了轻松玩味,多了丝真正的忧虑。
萧闲站在风暴中心,感受着四面八方涌来的巨大压力。
新收的冰山工具人还半死不活捧着把更死人不偿命的破剑。
大徒弟刚被撞完吐完血,又抱着个快碎的天道破碗奄奄一息。
热情富婆大小姐的顶级ICU病房刚搭好,就被蛮横小祖宗一剑差点戳塌。
现在这位一看就不好惹、背景吓人、脾气比本事还爆棚的紫衣小姑奶奶,还要拿他刚捡的“废铁徒弟”当人肉沙包练剑,不答应就掀桌子拆房子砸碗。
他低头,扯了扯自己肩头那个刚被风吹开线、露出了点里面陈旧内衬的小破口。
再看看那个如临大敌抱着破碗的大徒弟。
再看看旁边那冰山美人,攥着那随时可能暴走剁了他的丑剑。
再看看那位被骂“冤种”“蠢妞”还皱眉担心的小富婆。
最后视线落在那位抱着流光溢彩水晶剑鞘、一身名牌、娇蛮之气冲破云霄、小脚丫跺得地面细碎裂纹蔓延的紫衣小祖宗身上……
萧闲只觉得一股深深的疲惫感和无语问苍天的悲凉涌上心头。
他张了张嘴,想说话。
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只能在心中无力地哀嚎:
“天道啊……”
“我的……”
“咸鱼……”
“生……”
“涯……”
“……”
“就这么……”
“难吗?”
就在萧闲被这接踵而来的“惊喜”砸得脑袋嗡嗡响,感觉自己这条咸鱼离彻底风干成渣不远的时候——
“嗡,”
他手里那张之前一直被忽略了存在感、平平无奇的桑氏万宝阁请柬,突然毫无征兆地亮了一下,仿佛被什么东西隔空激活,
一行先前没有、闪烁着微弱金色流光的蝇头小篆,悄然浮现在请柬背面的空白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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