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病!
上吐下泻肚子疼,满身起红点子。
“她晚饭吃的什么?”
康淑君:“她晚上根本没吃饭,从外边回来天就黑了。”
华子按按她的肚子,肚子撑得鼓鼓胀胀,大叫疼痛。
华子:“她准是偷吃架子上的地黄了。我回家给她熬点药。”
康淑君咬牙切齿:“这是什么他妈玩意儿,药也偷吃。”
华子:“她准是拿那玩意儿当地瓜了。”
康淑君追到门口儿:“华子,你跟婶子说实话。能不能死了呀?”
华子:“这么点儿个孩子,吃得肚子鼓鼓的。至少得俩,就是不死也得扒一层皮。”
华子当晚给三妞服了一把酵母片。第二天,华子就把大门紧紧拴上,决不能再让小孩子进来了。
柳二妞从棒槌沟药材市场赶回来的时候,华子的地黄已经蒸了七次。
柳二妞:“华子哥,那鸡头黄精才蒸了三次五次。这黑不溜秋玩意儿怎么这么费事啊?”
华子:“你忘了当年宗佰威说的,地黄乃是土精,那就是土地生出来精华。你把它切成一片,对着太阳看,什么时候透明半透明才算好了。”
柳二妞:“华子哥,为个半死的老头,就算有我姐的面子。犯得着有这么好的药材么?就说这地黄,这么炮制得值多少钱啊?”
华子:“黄金有价药无价,但存医时济世心。把它们再次上锅,九蒸九晒!”
用了三个疗程二十一天华子的方药,柳青青的老院长竟然奇迹般地能下床走动。甚至能拿着笤帚扫院子了!
这可是青松岭乡医院的院长,被省医院判了死刑的病人!蘑菇崴子屯儿的华子大夫在德化县被传为奇谈!
柳青青带着笑容走进华子的家门做到长条桌前,拿出两瓶西凤酒:“老院长全家答谢你的礼物。”
华子:“这可是好东西。有钱都没地方买去。你好好收着,这是咱俩的第一份共有财产。”
柳青青也没推辞,将两瓶酒送进了西屋的药柜里。然后说:“你用药的方子我给老院长看了。他非常奇怪,什么六君汤加味,清阴地黄汤,他都用过。毫无效果!可是到了你这,立竿见影。这是为什么?”
华子:“这就像挠痒痒,脊背刺挠了,手背过去勉强挠着了。可是方式对,位置对,力道也对,就是不解痒痒。我用六君汤加味是揭去隔在中间的衣服直接挠痒痒。”
柳青青:“你是说隔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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