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你太小看他了。他他妈削我两千二百多!现在跳进黄河洗不清。我就是不残废也得进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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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子:“你家几口人,一会儿我们统计分地了。”
王秉春:“还几口人?老婆孩子都跑了,就剩我光棍儿一个。”
葛长缨:“活该!”
王秉春哭了:“我他妈是活该呀……”
走进屯子里,华子才发现,老狼沟跟他放马的时候大不一样。树障子都没了,不是像自己家那样的土墙,就是高大厚重的石头墙。家家大门紧闭!
走了一上午,十九户人家统计完了。
白凌云看看天色:“去哪吃饭哪?”
华子:“遇上这种屯子,谁家能给你饭吃?”说着自己从衣兜里边掏出一个屉布包着的夹菜贴饼子,坐在到边吃了起来。
葛长缨:“呵呵,你那么馋,这也能吃下去呀?”
华子:“现在好多了。贴饼子夹土豆丝。我放马那时候就是贴饼子夹生酱,到山沟里采刺拐棒芽子吃。”
白凌云:“那我们怎么办呐?”
“老娘们不做饭,饿死活该!”
楚天舒:“要不找个人家……”
华子:“你看看这里的人家,哪个是能管饭的?让白凌云去敲门买几斤土豆儿烤熟了吃吧。”
白凌云走了五家才买回十几个土豆,华子带她们到屯外烤着吃了。
一经分地,华子才发现,老狼沟还真像王秉春说的那样,谁家都不搭理谁家。家家户户都是石砌的院墙大门紧锁。就算是分到自家的土地的地邻居,两家也各自让出一条垄,挖出一条沟来做为地界。
村民们分完了土地,起身就走,找个人帮忙拉米绳的都没有。最后剩了二十公顷坡地,同样没人承包。这也不能像蘑菇崴子屯儿那样改种经济作物,这里的人都已经被王家兄弟搅成了一匹匹苟延残喘的孤狼。
华子心里暗骂,这帮王八犊子,一下散了才好呢。他本打算在老狼沟也找一个牵头儿的,可是分了三天地,一个中意的没有。
老狼沟几乎成了狼窝,狼擅偷袭,狼性多疑。在这个破败的屯子,经常丢东西,也家家都偷东西。比如某一家丢了一把斧子,不见得“甚智其子”,却经常“疑其邻”。不管怀疑的对不对,你偷我我就偷你!闹到现在全屯都是贼,全屯家家都被偷过。
王秉春坐在大门口儿根本不是晒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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