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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谁也没想到,华子的这个村长应该干什么。
半个世纪过去的今天,农村的萧条已经尽人皆知。
在半个世纪前,农村经济刚刚复苏的时候,大山旮旯更是举步维艰。刚刚分田到户,很多地方在大集体、大锅饭时代盲目开发起来的荒旱涝洼耕地根本没人要。甚至良好的耕地分到那些昔日的“懒蛋子”“屯大爷”手里都撂荒了。
这在南方人烟稠密地区,或者在平原地区,或者在寸土寸金的今天,几乎不可思议。但在华凌霄他们那种大山旮旯,的确是司空见惯的现象。
华子感觉最明显的是,一包火柴两毛钱的时候,一斤苞米一毛。火柴一包五毛钱了,苞米却很难卖到两毛一斤。现在一包火柴一块钱,一斤苞米还徘徊在三毛左右一斤。
在大山旮旯,勤勤恳恳种地的男人,挣钱比不了隔三差五跑山的女人。所以才有野韭菜沟那样现象,男人个个怕老婆。难怪葛长缨不是跑前进大队,就是跑现在的蘑菇崴子屯儿,根本不在乎家里人。
蘑菇崴子屯儿的土地分下去三分之二,剩下三分之一。
剩下的都是三等地,不是陡坡地就是大酱缸边上的涝洼地。华子本指望承包出去,用包地的钱购买建桥物资。
可是他把承包土地的通知发下去一个多星期,一场审查归来,剩下的土地竟然没人承包!
这个王八蛋地方,就是不一样。别的村屯争抢土地都红眼了,蘑菇崴子屯儿这么好的土地没人要。
无奈之下,华子只能回柳子富大院,向他的生产队求援!
剩下的土地零零散散得有二十公顷。
大家炕上地下商量了半天,华子说:“有些事儿我想了好几年了。苞米面儿再好吃,也不是太好卖,总不能像窦保全的粉条卖一块钱一斤吧。所以我们才下狠心开出西北地种小麦。其实种小麦是为了吃,种白菜才是为了赚钱。”
梁老小儿:“哼哼,我和柳叔卖了一秋天,最后那两车大白菜二分钱一斤。”
华子:“等哪天我领你下一顿狗肉馆儿你就知道白菜多值钱了。现在我们是刚刚种,还没有储藏窖。所以只能卖给一般人家腌酸菜了。大家都动动脑子,啥值钱咱们种啥。咱们的口粮还是苞米面儿贴饼子,我就奔着天天吃大米白面!”
李清华:“今年我家就能达到一半儿细粮。华子,你是不是惦记种大米呀?”
“别人能种咱就不能种?他奶奶的,五斤苞米面儿才换他们一斤大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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