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不是以前的事儿。是他妈的康立芹,这娘们儿能吃能干。我说的可是干炕头上那种事儿。孙信仁说她是不管白天黑夜,睡够了就干,有时一天三四回!孙信仁受不了,都尿血了。”
华子:“我的天,一天三四回!神仙也受不了啊。你告诉他吧,这种病咱治不了。再说孙信仁裆里那玩意儿挺得住么?”
老卢:“嘿嘿,康荣给他们的什么神水,用老鸹瓢儿泡豆浆,还有啥咱就不知道了。他们采老鸹瓢儿到我那定豆浆我才知道。”
“你还别说,有点道理。不过那也不行,早晚要了孙信仁的命。”
老卢:“还有窦保住呢,原来多壮。现在造得脸色蜡黄,瘦得皮包骨!对了,明天我卖了豆腐还得给孙信仁他们家杀猪,先走了。”
华子提着豆腐往家里走,想想既可笑又可怕。露屁股大芹够轴的!被抓了一回,不思悔改,转入地下了。可是这种夫妻床第间的事儿连搞破鞋都算不上,谁也管不了。
华子把鲫鱼豆腐炖进锅里,贴饼子贴在锅边,康淑君进门了。
“嘿,我说婶子你是真会赶嘴儿。我这刚要盖锅……”
康淑君:“你别胡说八道,我不是来蹭饭的。我是来跟你说,队里什么时候分红啊?”
华子:“你家又不急着用钱,盼着分红要干啥?生意正火,都没结账呢。”
康淑君:“白凌云养的那两头猪要卖,我想把它买过来。来年就能喂到三百多斤。”
华子:“你还是别去啦。她现在恨死你和蔡香萍了。她正落魄的时候,咱别图那个便宜。婶子,有个不好开口的事儿,我还是想问问你。”
康淑君:“咱俩还有啥说的,你问。”
“你说女人干炕头儿那点事儿,一宿最多能做几次。”
康淑君:“呸!亏你问的出来。当然一宿一回,有时烦了,七八天也不见的。你问这干啥?”
华子疑惑道:“这也正常啊。一个老鸹瓢儿会这么厉害?”
“到底出啥事儿了?”
华子:“孙信仁要找我买药酒。说你侄女康立芹一天到晚不管黑白,孙信仁都尿血了。”
康淑君:“呵呵,孙信仁他活该!哎,不对。就算大芹想干,啥男人能有那能耐?”
华子:“明天他们家杀猪,你去打听……”
康淑君:“你傻呀?孙信仁杀猪能找我?现在刚封冻还没下雪,过年还早着呢。杀猪也冻不住啊。”
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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