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摇着蒲扇趿拉着布鞋的老头说道:“孩子,能编一段同仁堂么?别说老段子。”
华龙飞:“打竹板儿,坐街旁,旁边儿就是同仁堂。同仁堂了不起,里边的好药排排比。”
老头一笑:“哈哈,小子,有两下子。沉住气别慌。”
“覆盆子五味子,葫芦巴菟丝子,人参桔梗和大戟,沙苑益肾补骨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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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啪一摔扇子:“好样儿的!孩子,你干这行儿瞎了材料啦!”
那个拉京胡的也没说话,装起胡琴,收了大茶缸子起身走了。
同仁堂里又走出来那位掌柜先生,把十几个铜板扔给华龙飞:“小子,明天别再来了。耍小聪明是非多。”
华龙飞站起身做了个罗圈儿揖:“各位长辈,这板子还真难学。饿了,不玩儿了。”
华龙飞揣起铜板,穿上马褂,一路出了街口儿,上了前门大街。那一大一小两个少年叫花子都蹲坐在高高的前门楼子下面。
华龙飞一乐:“哈哈,你俩知道吗?哥们儿今天开口儿啦!”
高个儿叫花子:“兄弟,你还美哪?等着挨揍吧。”
华龙飞:“我他妈一个要饭的,没招谁没惹谁,凭什么揍我?”
小个儿叫花子:“你骂了那个拉京胡的了吧?我们路过同仁堂都看见听见了。黄杆子你也敢骂?”
华龙飞:“什么黄杆子?不都是街边儿要饭的么?”
小个儿叫花子:“哎,你还知道自己姓啥叫啥么?”
华龙飞:“我叫华三儿,关外宽城来的。咋的了?”
小个儿叫花子:“我叫侯舀子,他叫马帮子……”
华龙飞:“我没问你们叫啥,跟我说黄杆子是怎么回事儿。”
北京的要饭的和东北宽城最大不一样的是分为高低两种“黄杆子”和“蓝杆子”。
黄杆子都是满清宗室八旗子弟沦为乞丐者,聚众为群,这群要饭的首领就叫黄杆子。他们多会些曲艺,类似响丐,以艺行乞。难怪那孙子会拉京胡。蓝杆子是京城普通乞丐的头目。这些人都是贫苦无靠者、鳏寡孤独废疾者。
蓝杆子往往在黄杆子面前低声下气,黄杆子已经要了饭了还没忘了装孙子臭摆谱儿。等而下之,黄杆子那一群也自以为尊贵不守规矩。蓝杆子乞丐总得躲着、让着他们。
华龙飞骂道:“他妈的,都他妈的要饭了还装孙子。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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