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费呀。”
潘文霞:“我的天呀,你简直成散财童子了。”
华凌霄:“嘿嘿,今后要有贪官污吏,为富不仁的病患多给哥们儿推荐,绝亏不着各位!”
一个小护士问道:“华大夫,您收徒弟么?”
华凌霄:“姐姐,我今年才刚满十八周岁,自己还是徒弟呢。凭什么给别人当师父?医药这玩意儿,我有很多想不通的东西。我去大山旮旯也想找找答案。我总觉得蘑菇崴子屯儿挺特别,可又说不清哪里特别。”
陈长江走了进来:“华大夫,我得提前问问,各位同志想出钱摆酒为你送行。你这脾气得先问明白,要不然我怕坐蜡。”
华凌霄:“问就对了,不去!不是驳大家的面子,是我不喜欢那种场合。我这人八岁就喝酒,酒量还不小,但越是人多越是大场面,酒越喝不下去。谢谢大家好意。我晚上还有事儿。”
晚上华子根本没什么事,而是自己把自己关在了第四诊室。在这个医院上班三个多月,说良心话,他对大山深处的生活充满期望。可是见过院长李群利之后,他一天都不想在这个医院干下去。
外行领导内行,在别的行业说得过去,可是在医院这种人命关天的地方绝不可以呀!
因为当家一把手外行没水平,导致手下的医生护士个个都是庸才,个个都拿着病患当儿戏,个个没有上进心。与其与猪为伍,不如独立自主!
师姑绝不会想到,自己会在大山深处越走越深,已经走进大山旮旯了。在她的意念里,德化县城已经是大山深处了,绝想不到大山深处青松岭也不过是自己的临时居所,他还将走向山外青山。几时身计浑无事,拣取深山一处居。难道这就是一个十八岁少年的境界?
自己离开公社医院,从深山医院再向深,已经逼近大山旮旯,去一个深山诊所。
爷爷华龙飞当年跟着那个野郎中,差一点就混进了花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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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带过来的缎面儿瓜皮帽成了讨饭碗,青布马褂成了坐垫,灰布小长衫既当褥子又当被子。
黄昏时分,华龙飞好歹要了俩窝头。
华龙飞三口两口,狼吞虎咽把窝头吞进去。拿起另一个窝头,看了看扔给那个野郎中。
野郎中也没睁眼,抓过来就吃。
华龙飞:“当年先生给我讲孔融让梨,我就觉得是胡说八道,就是放屁!今天我明白了,果然放屁!”
野郎中:“果腹安神丸,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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