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阳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小华子!你怎么不去捣药?”斗鸡眼气势汹汹找了出来。
华龙飞也没看他:“累了,干不动。”
斗鸡眼:“嘿,他妈的,早晨俩窝头都他娘的喂狗啦?干活儿去。”
华龙飞:“不去。老子不干了!”
斗鸡眼:“小兔崽子。你爹可跟咱东家签了文书,药铺各路活儿任意指使。要不听话,认打认罚。走死逃亡,我们回春堂概不负责。”
华龙飞怒气陡升:“你奶奶的,本少爷是来学医生本事的。谁他妈耐烦给你捣熟地!”
那躺在墙根儿的野郎中突然嘟囔道:“学徒三年整,扫地倒尿桶。再造丸、理不通,说来不过野郎中。窦家不过是一群欺世盗名之徒,能教你什么玩意儿啊?”
这个卖野药儿的一句话触到了回春堂的痛处。
要知道回春堂的创始人也是个游方郎中,也是跑江湖卖野药的。说穿了不过是个野郎中。
斗鸡眼的眼睛几乎对得没了黑眼仁儿:“哪来的江湖野鸟,胆敢在这地方胡说八道,信口雌黄?!赶紧滚开!”
说着奔过去,一脚将那野郎中的穿山甲踢出去两三米远,满地乱滚。
斗鸡眼兀自不休,转过身来又去抓那郎中。
那郎中拿开破草帽,抓起布招子,迎头就是一下!
华龙飞并没看见他如何用力,可是那棍子打在斗鸡眼头上,一下就给他揍晕了!
他惊异地看着那郎中,须发花白,眼睛不大,却炯炯发光。他站起身,看样子比大哥还要高出一头!
他看看倒在地上的斗鸡眼,摇摇头:“哼哼,窦天章做生意不错。用人实在没眼力。”说着挎起肯包,拿起布招子,抬脚挑翻地上的红布扬长而去。
华龙飞喊道:“先生等等我。我也跟你去——”
华子兴从北京回来不到三个月,窦天章给他来了一封信,他的三儿子逃离回春堂不知所踪!
华子兴气得跺脚大骂,不知道是骂窦天章,还是骂儿子华龙飞。
他给二儿子华龙云拿了一千大洋,即刻动身去北京,一定把老三华龙飞找回来!
听说自己的男人跑丢了,江翩儿也是非常忧虑。她现在在华兴堂,除了做自己的女红,偶尔在后院帮着大家拿小铡刀做中药切片。其他的事都秉承父亲的六字箴言,不懂、不会、不说。
对于华龙飞,说是自己的男人,不过是糊里糊涂带着红盖头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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