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城东的益春堂已经有了分晓。”
赵文武气急,“你想干什么?你还想砸我们益春堂?我看你吃了豹子胆。”
赵文武叫嚣着,语气越来越虚弱。
薛晚棠冷笑一声,黑布只遮住双眼,没有往日灵动,周身上下却散发着毋庸置疑的凛然大气,“我再问最后一句,比赛继续还是结束?”
事已至此,赵文武骑虎难下,围观百姓已经开始窃窃私语,比赛正精彩,大家都想看到一个结果。
这也给巴托城百姓一个选择的机会,没有人想这样不了了之。
有人已经高声道,“赵公子,继续吧,别拖了,咱们大家都等了这么久,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啊。”
还有人道,“赵公子,你们益春堂开了这么多年了,我们相信你的本事,快让我们看看呀。”
更有人说,“赵公子,你这般模样,是不是怕了呀?”
赵文武已经没有回头路,示意张五扶起桌子,哐地一声重新落座。
“行,最后一场,我要让你们看看,仁和医馆是如何从巴托城消失的。”赵文武重又拾起威风。
薛晚棠自始至终都是那一个姿势,她露出笑容,“也好,我也要看看,益春堂会怎么从巴托城消失。”
最后一株药材呈上来,赵文武傻了眼,无味,摸着像一株花。
这株花还在盛开,有花瓣有花颈,赵文武把药株放在鼻下使劲嗅着,毫无头绪。
张五问薛晚棠,“夫人,这次轮到你先回答,可有答案?”
薛晚棠缓缓道,“最后一题为了防止抄袭,我会亲自写下来,虽然眼睛被蒙住,我相信我可以让大家看得很清楚。”
自从薛晚棠被江奂珠劫持,重返京城后,薛晚棠没事就把眼睛蒙起来,练习写字,开锁。
虽然是闲来无事的消遣,可在薛晚棠心底,她在未雨绸缪。
江奂珠没死。
薛晚棠总觉得她们以后还会相遇,说不定那个坏丫头又想出什么害人的法子治她于死地。
没想到,现如今这蒙眼写字的本事派上了用场。
青竹研磨,递过纸笔,薛晚棠左手按住宣纸,右手一笔一划写下曼陀罗。
全场掌声雷动,不光是因为薛晚棠给了药材的答案,更是因为她写的曼陀罗三个字清秀整齐,根本不像一个被蒙了双眼的人写下的字。
薛晚棠写完字,扭头看向赵文武,“赵公子,该你了。”
赵文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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