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张忠顿住脚步。
薛晚棠,“你娘虽然病入膏肓,本还可以多活几月,你这一折腾,她活不过一天,你想想,你割肉救母,反倒害了她,现在你想想,你还想包庇那个害你娘的人?”
张忠沉吟半晌,对薛晚棠道,“何仙姑。”
薛晚棠在庄子没住多久,村子里的人她并不熟悉,何仙姑倒是有耳闻。
据说此人四十多岁,一场大病后便可通阴阳,从此村里有大小事,村民都会去找她。
不知此人是真有本事还是巧合,村里后生摔伤,她能接骨,孩子夜哭,她一碗汤药下肚,小孩儿也能变乖巧。
何仙姑因此得名。
午后,薛晚棠带着青竹寻到何仙姑的住处,青竹问,“姑娘,假若何仙姑收了银子故弄玄虚,你打算怎么办?”
“报官!”薛晚棠声色俱厉,“我朝律法明确规定凡是师巫假借邪神,书符咒水,以及行左道乱正之术,为首者处以绞刑,从犯杖一百并流放三千里。”
青竹担心,“何仙姑在村子里颇有威望,我们贸贸然前往,她必定不认,姑娘可有好办法?”
薛晚棠笑笑,“没有好办法,见机行事,倘若她只是为了银子欺骗张忠还好说,我怕她打着治病的由头,煽惑百姓,那我决不允许。”
两人沿路走到村东,何仙姑家围墙高筑,院门大开,不断有村民进进出出,薛晚棠对青竹道,“看来何仙姑生意不错,应该赚了不少银子。”
两人刚进院,院中一个小丫头瞧见薛晚棠,见她气质不俗,机灵地问,“你来找我家姑姑?看诊还是问事?”
薛晚棠答,“问事。”
小丫头领着薛晚棠和青竹来到廊下宽椅旁,脆声道,“你们先坐这里,等姑姑忙完,自会喊你们进去。”
薛晚棠点头称谢,打量院子里等着见何仙姑的百姓。
两人身体有疾,一人消瘦一人疼痛,面容愁苦,另有一人蹙着眉,目光空洞,身体看起来无大碍,估计是来问事。
薛晚棠不知要不要同情这三人,希望他们不要重蹈张忠的覆辙,惹祸上身。
时间如流水,很快,身体有疾的人抱着一堆药材离开这里,面容愁苦的人也高高兴兴地走了。
一炷香时间,轮到薛晚棠。
何仙姑在正房,薛晚棠推门进去,房间里光线昏暗,香烟缭绕,房间正中的狐狸垫上闭眼端坐着一位妇人。
妇人身型瘦小,穿着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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