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男人古铜色的肌肤,瞬间涨红了脸。
扭过身,薛晚棠双手捂住脸,“柳朝明,你疯了?”
柳朝明拉过她的手,薛晚棠纤细的柔夷触摸到一个扭曲的瘢痕。
“你摸摸,这就是怒弓伤,当初要不是想着你,我恐怕早就死在鞑靼。”男人厚重的声音穿过风,穿过三年的日日夜夜,轻飘飘落到薛晚棠的耳畔。
她缓缓转身,看到柳朝明下腹处有一个铜钱大小的圆形伤口,深红颜色,像一只眼睛,静静凝视薛晚棠。
视线再往上看,柳朝明胸口也有刀伤,再往上,便是肩胛处为救哥哥留下的那几处刀疤。
薛晚棠扭开头,眼眶酸涩.
半晌,薛晚棠听到柳朝明轻笑,他已经穿好衣服,“弩弓是鞑靼的重要武器,这个弓头尚新,应是最近才出现的东西,我需要与护卫军通气。”
薛晚棠意识到问题的严重,“京城有鞑靼人出现?你不是拿回了议和书?”
柳朝明盯住薛晚棠的眼睛,轻声道,“誓言最不作数,何况鞑靼人与我们之间只有利益。”
柳朝明一语双关,薛晚棠垂下眼眸,“怎么不作数?只是有人没有信守承诺罢了。”
当初是谁背信弃义?现在又是谁旧事重提?
远处战鼓声与薛晚棠的回答混在一起,柳朝明低头看着弓头,完全没听见。
两人走上甬路,柳朝明止住脚步,“你先走。”
薛晚棠看着他。
柳朝明笑,“要不一起走?”
薛晚棠瞪了他一眼,拉起裙角,走出几步,柳朝明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我这些伤时常会疼,想你就会疼。”
薛晚棠狠狠剁了一下脚,“活该!”
走到路尽头,薛晚棠回头看向远处的柳朝明,他仍站在花海深处一动未动,静静地目送她。
薛晚棠垂下头,心底说不出的滋味。
回到看台,比赛接近尾声,相熟的夫人都向薛晚棠道贺,柳朝明退出比赛,薛承安得了后续比赛的所有第一名。
薛晚棠很高兴。
礼部侍郎侯夫人更是在薛晚棠耳边八卦,“你刚才不在,肯定不知道,这次比赛听说皇上是打算为辅国公择亲,可是刚才辅国公赢了比赛,竟然拒绝了皇上。”
薛晚棠一颗心提到嗓子眼。
侍郎夫人左右看看压低声音,“这些世家夫人都是人精,肯定暗地里八卦,我刚才听说,辅国公那个不行,所以才不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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