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一般。听闻内务府新进了一批上用的杭缎,颜色极正,改日咱们一同去挑两匹,给你裁件冬衣可好?”
意欢唇角微扬,眼波却仍凝在绣绷上:“好啊,也给你裁上一件,我瞧那妃色就极好。论起来,我这手上功夫,可比不得你心思灵巧。”
魏嬿婉又闲话了几句宫中的时新花样,眼风微扫,瞥见荷惜正捧着药罐往院角那专设的瓦盆行去。她心下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只将手中半块糕点放下,端起茶盏,呷了一口,目光似是无意地掠过侍立一旁的春婵。
春婵会意,几不可察地微微颔首。她远远缀在荷惜身后,待荷惜转身离开,觑着左右无人,迅速上前,用备好的干净油纸包了一包药渣,藏入袖中。
目光流转,魏嬿婉忽而指着那新挂的一对画眉鸟笼,笑吟吟道:“这对画眉叫得真欢实,倒比上回咱们在御花园听的还清亮几分。想是荷惜这小妮子伺候得精心,连鸟儿也格外精神了。”
意欢微微抬眼:“可不是?她呀,心细,每日里添水换食,清扫笼舍,从不假手他人。前儿还巴巴地寻了新鲜的小米虫来喂,怪道养得这般好毛色。”
魏嬿婉含笑点头。
煎熬数日,春婵终于寻了机会回禀。
她面色踌躇,欲言又止,只在魏嬿婉屏退左右后,才垂首低语:“主儿……药渣查问清楚了。”
魏嬿婉见她神色有异,心头猛地一沉,一把抓住春婵的手腕,指尖冰凉:“快说!可是……什么不好的症候?郎中怎么说?”
春婵忙贴近魏嬿婉耳边,气息急促,声音压得极低:“回主儿,奴婢怕一个郎中看走了眼,特意寻了三家药铺的老先生,说法竟都一致。那方子是…是…避孕的方子!”
“避孕?!” 魏嬿婉失声惊呼,又猛地掩住口,只余一双美眸圆睁。
春婵连连点头,急急补充道:“千真万确!奴婢不敢欺瞒主儿!三位郎中皆言,其中几味主药,如麝香、红花、零陵香之属,药性峻烈,专主……阻遏妇人……受孕之机。且分量配伍,绝非寻常调理之物!”
魏嬿婉怔立当场,心内如飓风过境。
“原是如此…”
片刻的死寂后,惊骇之色渐退,她倏地抬眸,再次紧紧抓住春婵的手臂,指甲几要嵌进春婵的皮肉:“春婵!你听好,立刻照这个方子,一模一样的药材,给我也抓来!从今日起,每日煎了,我喝!”
春婵闻言,魂飞天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都变了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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