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恶心。
恶心?
她愣了愣。
“嬿婉,我必须要比他们所有人都更勤勉,更刻苦,做得更好!我要让我的份量,足以重到皇阿玛无法再视而不见!”
魏嬿婉不再劝,她知道,阿哥需要的,是能在提笔时续上墨、烛尽时续上蜡的手。
“是,那奴婢去给阿哥的手炉再添些炭。”
假山石畔疏疏几杆翠竹被风推搡着,瑟瑟叩打着山石,声音清寂而寒峭。
方才从永璜暖阁出来,身上还残留着炭火的余温,此刻站在这风口处,只觉那点暖意瞬息便被呼啸的北风卷走。
途经纯妃寝殿后窗,忽闻里头传来几声压抑的闷咳,虽轻,在寂静的夜里却格外清晰。魏嬿婉疾走的脚步微顿,侧过耳细听片刻,那咳嗽声断断续续,似是强忍着不适。
翌日午后。
纯妃自晋升后心情一直不错,歪在暖阁的榻上笑意盈盈,海贵人坐在一旁的绣墩上,两人轻声细语地说着话。
永璋玩着新得的九连环,永璜也跟着摆弄了一二,室内弥漫着难得的‘母慈子孝’。
魏嬿婉觑准时机,端着一个素雅的白瓷炖盅,脚步轻巧地走了进来。
“娘娘,海贵人,两位阿哥安好。”
众人的目光被她吸引,魏嬿婉稳稳地将炖盅放在榻边的小几上,揭开盖子,里面是炖得晶莹剔透的梨块,浸在琥珀色的汤汁里,点缀着几颗饱满的枸杞和银耳。
“奴婢瞧着,入冬以来,殿内烧着地龙炭盆,更易上火生燥。昨儿又听到娘娘偶有轻咳,便炖了这盅川贝雪梨银耳羹,润肺止咳,滋养津液。娘娘和阿哥们用一些,也好润润喉咙,舒坦些。”
纯妃看着那盅热气腾腾的甜羹,脸上的笑意更深了,眼底流露出明显的满意:“你倒是有心,想得周到。快,先给海贵人盛一碗。这甜羹瞧着就好,妹妹你也尝尝,暖暖身子。”
魏嬿婉立刻应声,动作麻利地奉到海贵人面前。
“姐姐待妹妹的心意,总是这般无微不至,事事想着妹妹,妹妹心里感念不尽。”海贵人笑着,目光掠过候在一旁的魏嬿婉时,却几不可察地浅了些。
魏嬿婉垂首侍立,姿态恭顺地听着纯妃娘娘和海贵人的闲谈。待那碗被海贵人浅尝辄止的甜羹搁下,她才上前,动作轻巧利落地收拾了小碗和银匙,又将那白瓷炖盅的盖子仔细盖好。整个过程无声无息,如同她来时一般。
“奴婢告退。”她屈膝行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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