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仿佛在提醒一个走神的学生,
“子墨大哥乃国之柱石,其施政方略,自有陛下圣裁与朝堂公议。
我等女流,身处内帷,还是应以女德修身为要。
这牌桌之上,谈论这些庙堂之事,恐有干政之嫌,也失了这消遣游戏的初衷。
不若效仿莫娜妹妹,专注于牌局本身的乐趣?”
她的话,绵里藏针,直接点明了界限——这不是你该打听的!同时再次将话题拉回牌局,并巧妙地用莫娜的纯真做了挡箭牌。
淯阳公主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班昭这顶“干政”的帽子扣下来,让她再难继续。
她心中恨极,却发作不得,只能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班祭酒提醒的是,倒是本宫失言了。看着王妃将王府打理得井井有条,又听闻子墨哥哥的赫赫功绩,一时心向往之,多问了几句,唐突了。”
她悻悻地收回目光,重新看向自己的牌,那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就在气氛因班昭的提醒而略显凝滞尴尬之际,一直在努力理解牌局的莫娜公主,似乎为了活跃气氛,也或许是单纯想起了什么开心的事,突然眼睛一亮,对着淯阳公主笑道:
“淯阳姐姐!你还记不记得三年前,你来我们西羌白猿山看我那次?那时候我们多快活啊!”
淯阳公主正为被班昭堵回而烦闷,闻言微微一怔,随即脸上自然地堆起怀念的笑容:
“当然记得,西羌风光壮美,令人难忘,与妹妹相处的时光更是愉快。”
她的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追忆。
莫娜公主得到回应,兴致更高了,拍手笑道:
“对对!最有趣的就是那次!姐姐你胆子真大,竟然敢去逗弄‘大白’!(白猿王)
结果被它一把抱起来,在森林里上蹿下跳!那么高的树,它‘嗖’一下就跳上去了!
吓得你当时哇哇大哭,眼泪鼻涕都出来了,死死抓着我的袖子喊‘莫娜救我!’ 那样子,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又心疼又好笑!姐姐你当时叫得可惨啦!”
莫娜说得绘声绘色,手舞足蹈,模仿着当时的情景,引得贾宛茹也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然而,被描述的当事人——淯阳公主,脸上的笑容却在莫娜开始描述细节时,一点点地凝固、僵硬。
她的眼神先是闪过一丝极度的茫然,仿佛在努力搜索一段根本不存在的记忆。
紧接着,那茫然迅速被一种难以言喻的惊疑和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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