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染血的急报,如同索命符,接连飞入司隶衙门:
“报——!大人!弘农郡官道三处隘口遭大批‘流寇’突袭!左冯诩第十七、右扶枫十九官粮辎重队全军覆没!死伤殆尽!粮车尽焚!”
“报——!河东郡急报!北海工坊运往河南、河东之铁料船队,在风陵渡上游遭‘水匪’截杀!押运官军苦战殉国,铁料……沉河!”
“报——!颍川郡急报!多地乡间有‘暴民’受妖言煽动,焚烧新式农具,冲击乡亭!声称乃‘妖器招灾’!官军弹压,伤亡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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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长安令杜衡大人急报!东西二市彻底失控!假钱泛滥成灾!米价已破斗米两千五百钱!且有价无市!抢购踩踏,死伤……数十!”
议事厅内,死寂如坟!南中英、班超、张恒、刘平贵、马林、马融等人面色惨白如纸。
这已不仅是经济风暴,而是全方位、无差别的暗战绝杀!金融崩溃、物流断绝、社会骚乱、人心恐慌……招招致命,环环相扣,却偏偏找不到明确的敌人!对手如同隐在暗处的毒蛇,阴险致命!
“慌什么。”
子墨(刘睦)负手立于巨幅舆图前,身形挺拔如松,声音平静无波,却蕴含着足以冻结灵魂的森寒与掌控一切的威严。
“困兽之斗,垂死哀嚎罢了。”
他缓缓转身,嘴角勾起一抹冰冷到极致的嘲讽弧度,
“藏头露尾,以为本官便揪不出尔等魑魅魍魉?跳梁小丑的把戏,也配在本官面前班门弄斧?”
他目光如电,扫过众人,
“今日,便让他们知晓,何为螳臂当车,自取灭亡!”
“传令!”
子墨声音斩金截铁,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击:
“其一!命长安、左冯翊、右扶风三辅之地及司隶七郡所有常平仓、太仓、转运仓,即刻开第二闸!斗米五十钱,敞开了卖!仓门开到最大!让百姓亲眼看到如山官粮!敢囤积阻挠一粒米者,立斩!本官要这粮价,今日就给我砸回原形!”
“其二!”他目光锐利如鹰隼,“即刻开启渭水码头,甲字一号至二十号仓!树‘平准’大旗!堆钱山!昭告天下:凡持‘假钱’者,皆可按未被冲击前之平价,一比一兑换新铸官钱!只兑钱,不兑货!命杜衡全力维持秩序,冲击官仓钱山者,立斩!
另,司隶七郡自今日起,暂停三日铜钱交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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