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引滔天大祸!”
王景淡然抚须,从袖中又取出一卷泛黄图纸:
“林大人所指‘巨龟’,可是此物?”图纸上清晰绘着一尊石像,“此乃‘泾阳白龙’,实为鲁班造桥时所留镇石,刻有‘水涨一尺,石沉一丈’之铭文。老夫亲测,此石深埋九丈,正合河道承重所需。若以此为新桥墩基,既可稳固河床,又可解林大人所谓‘神龟之患’。”
朱中迟放声大笑,声震屋瓦,梁上灰尘簌簌而落:
“哈哈哈!好一个‘石沉一丈’!林大人,你怕的‘河妖’,原来连块石头都怕啊!”
他抓起酒坛痛饮,酒水顺着虬髯滴落,“依俺老朱看,这‘妖’,怕是藏在某些人自个儿心里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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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墨起身,将杯中残酒泼向案上地图。暗红的酒液在黄河河道处晕开,触目惊心。
“流言如洪水,不疏则溃。”
他转身,衣袂带风,烛火狂舞,
“明日钦天监随王大人勘察河道。若‘青龙锁江阵’确有其效……”
话音未落,“哐当”一声巨响!林枫的座椅竟向后猛然倾倒!他狼狈地扶住桌子,却带翻了案上沉重的青铜鼎!
朱中迟笑得几乎岔气:
“林大人!您这‘河妖’作祟的本事,可比黄河水厉害多啦!”
喧嚣散尽,兰台水榭重归寂静。月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地上投下纵横交错的棋格光影。
王景负手立于窗前,佝偻的背影在清冷月色下显得格外单薄:
“大人,治水乃经年之功。然朝廷风云……恐时不我待。”
子墨凝视着杯中酒液,倒映着他年轻的面容与王景苍老的轮廓,恍如两个时代的对视。他忽然轻笑:
“王大人,我忽想起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今日你我,能否……共书这‘千载安澜’的新篇?”
王景默然良久,沧桑的声音带着金石之质:“若以‘水门’为眼,‘裁弯’为刃,再佐以河图秘术……”
他缓缓转身,袖口鳞纹在月光下流转,腰间那枚河图玉佩骤然泛起幽幽蓝光,
“或可……令三河之水,重归正道!”
子墨步至窗边,遥望黄河方向隐约的轮廓,夜风鼓荡起他的袍袖:
“王大人,黄河决堤,首当其冲的,是万千黎庶。若有人敢阻这治水大业……”
他手按剑柄,眼中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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