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道:“又不是让你徇私,不是说伤卒病卒可以剩饭吗?”
云沐道:“伤卒病卒是可以剩饭,但需经医官核实后方可。
曾悭牙没掉,只是流了点血,够不够伤还是两说。
而且,我觉得没人为这点事找医官,否则我师侄和徒孙不得忙死。”
云昭笑道:“我至今都不习惯张图喊我师父,你这小师叔适应的倒很快。”
云沐下巴一扬:“这有什么好适应的,姐姐的徒弟就是我的徒弟,姐姐的徒孙就是我的徒孙,谁让我辈分大呢!”
云昭问:“如此理直气壮,敢问小公子,你是怎么做到。”
云沐道:“无他,因为我姐姐是云昭。”
说完,两人同时笑了起来。
云沐笑道:“除了不给张图他们添乱,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想借他们的口,把户部以次充好,中饱私囊的事禀告给父皇。
他们仗着路途遥远,无法取证,越来越过分,早该整治他们了。
内卫在京里也是跋扈惯了的人,哪吃过这种东西。
姐姐没见,他们全是忍着恶心吃下去的,那脸上,个个精彩纷呈,不恨极户部那帮蛀虫才怪。
我猜,这一两年内,户部不会再给玉门发霉的粮食了。”
云昭奇怪:“父亲不肯得罪户部,是因为受制于人,怕他们借机报复,断粮断饷,你怕什么?
为什么不亲自告诉你父皇,还要借他人之口呢?
难道……”云昭恍然大悟:“你是怕你父皇心疼你,让你回京,信上写的全是好的一面。”
云沐笑道:“正是如此。
我把上山捡石头,爬树捉知了,姐姐炒菜我烧火,边烧火边烤长生果,吃的满脸是灰。
还有将军府里的菜地,侍卫们打的野味儿,姑父对我的宽和严,姑姑的怀抱,和手里总是朝我扇风的蒲扇,先生的天真无邪,全给父皇说了。
就是没提军粮。
我特别想留下来,如果我说了军粮的事,父皇可能就直接把我接走了。”
云昭笑着捏了捏他的鼻子:“小狐狸,心眼子真多。”
云沐笑道:“小狐狸想留下来,又不想让父皇伤心,只好如此了。”
云昭叹道:“可能我想的太多了,老是啰里啰嗦的,打着为你好的旗号,想让你按我的想法做事。
其实,你比我想的周到多了。”
“不是,姐姐才不啰嗦,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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