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冰里冻掉......"
孙盼盼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缩,却撞进田甜怀里。
沈超原本靠在服务台边刷手机,此刻手机"啪嗒"掉在地上——他方才还在朋友圈炫耀"托表舅的关系",现在脸比商场里的冷气机还白。
元彬上前一步,阴影笼罩住跪着的男人。
他弯腰拾起地上的包,指尖轻轻划过搭扣:"毒针是哪来的?"
"我、我就是在夜市地摊买的!"男人浑身发抖,"本来想吓唬人,没敢真扎......"
"没敢真扎?"元彬的声音像浸在雪水里,"那后颈的针孔是谁弄的?"他蹲下来与男人平视,眼底泛起幽蓝的光,"我给你两个选择。"他伸出拇指和食指比了个剪子状,"要么自己切下右手小拇指,带着包去派出所自首;要么......"他扫过对方手腕的月牙疤,"我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我切!
我切!"男人几乎是抢过服务员递来的指甲刀,右手抖得像筛糠。"咔"的一声轻响,鲜血溅在孙盼盼的小白鞋上,男人疼得闷哼,却不敢哭出声,只是把断指用纸巾包好,朝元彬磕了三个响头,连滚带爬往外跑。
商场里瞬间安静下来。
齐畅原本举着手机要拍视频,此刻屏幕黑着,她盯着地上的血滴,喉结动了动:"这......这也太狠了吧?"
"狠?"田甜摸出湿巾给孙盼盼擦鞋,目光扫过元彬泛冷的侧脸,"要是那毒针真扎进去,盼盼现在可能在抢救室。"她声音轻,但在场的人都听见了——方才孙盼盼说头晕,哪是普通摔倒,分明是毒发前兆。
沈超弯腰捡手机时,额头的汗滴在屏幕上,把刚发的朋友圈"已送达"提示晕染成模糊的一片。
他偷偷去看元彬,对方正低头给孙盼盼检查后颈,指尖拂过那枚淡青色的针孔,像在确认什么,根本没注意到他。
回出租屋的路上,孙盼盼攥着包坐在副驾驶,目光不时往后视镜里扫。
田甜在后座玩手机,屏幕亮光照出她紧抿的唇——她刚才悄悄查了毒针的型号,是境外黑市流通的"冰蝉",沾到皮肤就会麻痹神经,普通人根本弄不到。
"阿彬哥,"孙盼盼终于忍不住开口,"你怎么知道那小偷会回来?
还有......"她瞥了眼田甜,"那毒针的事,是不是和我爸退休手续有关?"
元彬握着方向盘的手顿了顿。
路灯从车窗斜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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