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田甜那根款式相似,都是普通红绳,但编法细致。
元彬忽然明白于长河为何对田甜格外用心——许是见着自家闺女的影子了。
“挺漂亮的。”元彬把照片还回去,“婚礼那天该多喝两杯。”
“嗨,我倒是想,可亲家公是英国勋爵,讲究得很。”于长河把照片小心收进钱包内层,“还是咱们中国人的酒喝着痛快。走,去酒吧间!”
酒吧间不大,却布置得极有味道。
深木色酒柜占了半面墙,酒瓶按颜色排列,像道彩虹。
中央是张胡桃木吧台,吧凳是深棕牛皮的,坐上去软而不塌。
周杰熟门熟路地拉开吧凳:“元先生坐这儿,能看见酒柜里的藏酒——于老板舍不得喝的都在第三层。”
于长河抄起醒酒器,手稳得不像刚才擦汗的模样:“柏图斯红酒的醒酒时间得够,我让酒窖的人提前三小时开瓶了。”他倒酒时,酒液在杯壁拉出道琥珀色的弧,“您尝尝,这酒有黑醋栗和松露的香气,后味带点甘草甜。”
元彬端起酒杯,指腹贴着杯壁。
酒液里浮动着极淡的灵气,比修仙界的灵酒稀薄许多,却带着人间烟火的温度。
他抿了口,喉间泛起微甜:“比灵——比我之前喝的酒多了分活力。”
周杰眼睛一亮:“元先生也懂酒?”
“懂点皮毛。”元彬放下酒杯,“修仙——以前学过点品鉴之法。”
于长河给周杰使了个眼色,周杰立刻接话:“我就说元先生不是普通人!上次在酒吧,那几个闹事的混混,您手指都没动,他们就自己摔成一团,跟中了邪似的——”
“周少。”元彬淡淡地笑着说,“喝酒。”
周杰立刻闭了嘴,端起酒杯猛灌一口。
于长河赔着笑又倒了杯酒:“元先生,我这会所开了八年,什么牛鬼蛇神都见过。但像您这样的人物……”他喉结动了动,“是头回见。”
元彬没接话,目光扫过吧台下的铜铃——和松月阁的同款,系着半截红绳,是镇宅用的。
他能感觉到,这铃被高僧开过光,虽不如他的青锋剑,但护着会所平安足够了。
“叮——”
楼梯口传来清脆的脚步声。
田甜换了身月白色浴袍,发梢滴着水,发间别了朵刚摘的白玫瑰,水珠顺着花瓣滚进领口,在锁骨处凝成颗晶亮的水珠。
她手里端着块桂花糕,糖霜沾在唇角:“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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