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元彬垂眼,看见她手腕上的红绳,和自己袖中露出的青锋剑鞘,在暖黄的灯光下,竟像是两簇交缠的烟火。
于长河跟在后面,擦汗的手顿了顿——他分明看见,元彬方才扫过酒窖角落的眼神,比刚才看他时更冷了三分。
“元先生,松月阁在二楼。”他快走两步,“要不我先带您看看会所布局?我们新添了几处雅间,还有个小茶室,用的是武夷山的老枞水仙——”
元彬脚步微顿,目光扫过楼梯转角处的监控摄像头。
摄像头的红灯灭着,可他知道,里面的内存卡早被人取走了。
“好。”他应了,“先看看布局。”
田甜没注意到这些,她正踮脚看楼梯扶手的雕花,指尖轻轻划过那朵刻得极细的牡丹。
暮色从二楼的落地窗透进来,给她的发梢镀了层金边。
元彬望着她的侧影,忽然想起前几日在昆仑山,何香也这样踮脚摘雪莲花,说要给他泡壶茶。
原来修行和感情,从来都不是非此即彼的事。
松月阁的门就在前方,门楣上的铜铃被风掀起,发出细碎的响。
于长河伸手要推门,元彬却先一步抬手,指节叩了叩门板——里面有淡淡的檀香味,混着点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请。”于长河赔着笑,手心的汗把西裤都浸透了。
田甜没察觉这些,她已经蹦蹦跳跳推开门,暖黄的灯光涌出来,照得她裙角像片浮动的云。
元彬望着她的背影,忽然觉得,这人间的烟火气,倒比修仙界的清风明月,更让人舍不得。
(本章完)松月阁的铜铃还在檐角轻响,于长河搓了搓手,侧身引着元彬往走廊深处走:“元先生,这二楼除了松月阁,还有五间雅室,分别以梅兰竹菊松命名,都是中式装修。您看这扇门——”他指了指左侧雕花门,“是兰心阁,上个月刚请苏绣大师绣了幅《寒兰图》挂在内里,配的是建窑兔毫盏,专门用来喝岩茶的。”
元彬目光扫过门框上若有若无的青符,那是防止阴邪入内的小术法,手法虽生涩,倒也诚意十足。
他点头说:“布置得用心。”
“应该的应该的。”于长河额头的汗还没退,“会所里的项目都是正儿八经的,足浴、水疗、茶歇、琴室,连台球厅都是会员制,不对外。上次周少说要添个棋牌室,我特意让人把隔音棉加厚了三层,就怕吵着其他客人——”
“于老板。”元彬忽然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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