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政府门口烧纸钱,被保安拖走时突然开始尖叫。
现在住在郊区疗养院,每天就抱着个铁盒子,谁靠近就咬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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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铁盒子里就是账本。"章涛的声音低得像耳语,"省厅查了三年的走私网络,线索全断在冀北。
如果能拿到丁传财记录的货单...元兄弟,这不是救丁传财,是掀冀北的盖子。"
"去旅店。"元彬突然说。
"什么?"章涛愣住。
"市府有监听。"元彬指了指杨迈的警车,"您方才说杨局是您叫来的,但他看丁雪的眼神...太刻意。"
章涛倒抽一口冷气。
他掏出手机快速打字,又传给杨迈看。
杨迈的脸瞬间涨红,用力摇头。
章涛直接把手机扔给元彬:"杨局说他手机也被监控了。"
元彬扫了眼屏幕,上面是章涛刚发的消息:"杨局,丁传财之女在我车上,是否可靠?"杨迈回复的是:"不可信,省厅怀疑她与走私集团有关。"
"放屁!"丁雪突然扑过去抢手机,指甲在章涛手背上抓出红痕。
她捏着手机的手指发抖,"我爸死的时候,我在学校月考!
他们说我和走私有关...有关?"她突然把手机砸在车窗上,玻璃裂出蛛网纹,"我妈疯了,我爸沉在海底,现在连我都成罪犯了?"
车厢里静得能听见丁雪急促的喘息。
章涛捡起碎屏的手机,突然注意到丁雪后颈有片淡青色的胎记——形状像朵扭曲的莲花。
他张了张嘴,又闭上。
元彬摸出因果简,简身震颤的频率和丁雪的心跳惊人一致。
他看向章涛,后者正盯着丁雪的后颈发呆。
"章市长。"元彬轻声道。
章涛猛地回神,扯了扯领带:"那什么...前面有家'云来'旅店,我常去谈事,安全。"他发动车子,后视镜里,丁雪正把脸埋在掌心,肩膀一抽一抽的。
章涛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他想起三天前,省纪委老丈人给他发的短信:"查丁传财案,注意丁传财之女。
那姑娘...有些怪事。"
车窗外,路灯将树影投在丁雪背上,像张若隐若现的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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