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也很愿意。
白玄蔚却抬起脚,任由纱衣滑落,脚尖在薛墨的腹下一划。
“来吧。”
薛墨又呆滞了一瞬,难得有些语无伦次:“我、我、我可以吗?”
“结巴了?”白玄蔚轻蹬了他一下,“不来就算了。”
“来!”
薛墨疯了一样大喊道,事实上他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直到他压在了温软的身子上,白玄蔚没有反抗而是仰头任由他亲吻,薛墨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他以后要多听玄蔚的话!再也不凶人了!
薛墨兴奋的像长了一对狗耳朵一样,他的热情一点也不输于这种生物,摇着尾巴狂舔。
“你……”
白玄蔚恍惚间以为他搞错薛墨的物种了。
每一寸肌肤都被触碰。
薛墨还要不停的问他,这样舒服吗?这样可以吗?
当然要是白玄蔚说不可以,薛墨也不听。
这种事情上,薛墨的瘾实在太大了。
头一次得到白玄蔚的许可,不管是不是有其他的原因,薛墨的情绪和体力都被调动到了极致。
白玄蔚到后面还是哑了嗓子。
薛墨喂他喝水,还没等水咽下去,就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
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快到清晨,白玄蔚的脑子里刚浮现出这句话,下一秒就昏睡了过去。
薛墨次日没有去早朝,但也要去外面处理政务,最起码要在宫人眼前露个脸。
他晚上不在皇帝寝宫睡的事,只有陈云知道。
陈云跟了他其实才短短一年,但薛墨可以确保陈云是忠心的,并且绝不可能有二心。
因为陈云和他所有亲族的心脏里,都被他下了蛊。
能从上一任皇帝那种疯子手下活下来,薛墨会的东西只多不少,但他却不敢将巫蛊之术用在白玄蔚身上。
只要想到有一只虫子会住进他最心爱的人心里,进去的过程中白玄蔚还要遭受噬心之苦,薛墨完全不放心也不舍得。
哪怕那只虫子是他可以操纵的蛊虫。
白玄蔚不应该被除了他以外的任何脏东西污染,只能被他染脏,打上他的标记。
薛墨在白玄蔚的额上落下一吻。
他们昨天晚上,应该是可以被称作欢愉,这是平常夫夫之间才会出现的东西。
两人的心意,也有那么一瞬间的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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