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只有召唤时才会发烫。
此刻那灼烧感顺着血管往心脏钻,他甚至能听见耳畔隐约响起路飞的喊“等我当上海贼王——”,尾音像被揉皱的纸团,在脑海里反复回放。
“柳先生。”苏璃起身时,裙角扫过一片槐树叶,“您见多识广,这情况……”
柳清风没答话。
他摘下老花镜,用衣角仔细擦拭镜片,目光却始终落在林尘手腕的镇魔印上。
老人的指节抵着下巴,原本浑浊的眼睛突然亮了一瞬——那是当年林尘第一次在他面前打出崩拳时,他眼里也有过的光。
“可能是……”岳山的话被一声轻响打断。
“吱呀——”
武馆的早门开了。
王伯拎着扫帚跨出来,看见后院站着的五个人时,扫帚“啪嗒”掉在地上:“小林?你们不是说去外地交流……这才过了半宿?”他搓着围裙跑过来,目光扫过林尘沾着金粉的衣领,又落在善逸的雷刀上,“这刀……新置的家伙什?”
“王伯。”林尘压下翻涌的气血,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们……提前回来了。”他说着用手肘撞了撞岳山,后者立刻会意,上前搂住王伯的肩膀往武馆里带:“正好饿了,王伯今天的早饭有糖糕吗?”
王伯的声音渐渐远了。
林尘转身时,正看见苏璃对着掌心的符文轻轻吹气——那纹路竟像被风吹动的藤蔓,又往她手臂上爬了半寸。
善逸蹲在墙角,用雷刀鞘拨弄一片槐树叶,嘴里哼着不知哪国的调子,眉眼间全是没褪尽的兴奋。
“柳老。”林尘走到老人身边,镇魔印的灼烧感已经蔓延到了小臂,“您说实话,这到底怎么回事?”
柳清风重新戴上眼镜。
他的手指在林尘手腕的镇魔印上方虚按,像是怕触碰到什么禁忌:“我年轻时走南闯北,见过借魂术、夺舍法,可这种……”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苏璃臂上的符文、岳山拳头上未散的异芒,最后落在林尘发烫的镇魔印上,“更像两个世界在互相‘烙印’。”
“烙印?”苏璃重复道,指尖无意识抚过右眼的朱雀胎记——那胎记此刻红得像要滴血。
“就像候鸟迁徙会记住路线。”柳清风的手落在老槐树上,树皮里竟渗出几点金光,“你们在那边动了情、用了力,那方世界便在你们身上留了痕。”他说着突然咳嗽起来,从怀里摸出个铜烟杆,却没点着,只是用烟杆头敲了敲林尘的镇魔印,“不过最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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