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过了所有杂音。
雷光在他掌心噼啪作响,像团烧不尽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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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了张嘴,声音轻得只有自己听见:"这次......我不会逃了。"
我妻善逸的喉结随着呼吸上下滚动,日轮刀刀柄被他攥得发白,指节因用力而泛青。
雷光顺着刀身游走的噼啪声里,他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上回面对无惨时,他缩在瓦砾堆里抖得说不出话;在鬼灭世界的雨夜,他甚至被自己的雷之呼吸吓得腿软。
可此刻,林尘喊他名字时那声带着血锈味的"善逸",像根烧红的铁钎戳进他脊梁骨。
"这次......我不会逃了。"他又默念一遍,舌尖尝到冷汗的咸涩。
雷纹从手腕窜到脖颈,皮肤下的电流烫得他眼眶发酸。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竟听见林尘召唤他时说过的话在耳边炸开:"怕就对了,但你手里的刀,是要保护别人的。"日轮刀突然轻了几分,雷光也不再是灼人的痛,倒像团烧穿恐惧的火。
"那里封印着最初的存在。"柳清风的声音像块沉石砸进雾里。
老人的白须被星屑染得泛蓝,枯瘦的手指虚点终焉殿轮廓——方才还隐在雾中的青铜巨门此刻清晰起来,门楣上刻着的太古符文正渗出幽绿荧光,像活物在皮肤下游走。
他摸颔下胡须的动作顿住,指腹擦过方才铜铃炸碎时留在掌心的灼痕,"一旦打开,命运线会被撕成碎片。"
林尘的左臂"武"字刺青烫得几乎要烧穿皮肤。
他望着柳清风眼底的沉郁,想起三个月前在系统空间里,那个自称"系统核心"的虚影说过的话:"终焉殿是所有召唤体系的源点,也是黑渊最想啃开的骨。"此刻他胸腔里的金纹正随着呼吸明灭——那是武神血脉觉醒的征兆,每道金纹都缠着路飞的草帽绳、鸣人螺旋丸的查克拉光、雷狮的闪电。
父亲临死前攥着他手腕的温度突然涌上来,混着苏璃替他挡下无惨攻击时,朱雀胎记灼在他手背的热度。
"准备好了。"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哑得像砂纸擦过刀背。
金纹在皮肤下窜动,带起一阵战栗——不是恐惧,是久未出鞘的剑终于要见血的震颤。
他望着苏璃右眼的朱雀胎记,那抹红正随着骨玉的青芒明灭,像团永远烧不尽的火;岳山的刀光在身侧划出银弧,刀身映着他泛红的眼尾,那是从小到大共饮过三十次酒的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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