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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卷起灰烬,像一群黑色的蝴蝶在空中飞舞,落在他肩头,那灰烬带着淡淡的焦糊味。
远处传来警笛声,像一首急促的乐章,但林尘知道——这把火烧的从来不是砖和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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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学员们担忧的脸,又看了眼火光照亮的夜空,拳头越握越紧,那拳头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有些东西,该彻底掀翻了。
火势终于在消防车的鸣笛声中弱了下来,焦黑的房梁"咔嚓"一声坠地,那声音像是世界崩塌的声音,惊得围观人群后退半步。
林尘蹲在废墟前,用戴着手套的手扒开半块烧得变形的奖牌——那是去年市青少年武道赛的冠军,学员小张的名字还剩半个"张"字,在灰烬里泛着暗黄,那暗黄的颜色像是岁月的痕迹。
"师父..."李威的声音带着哭腔,递来瓶矿泉水,那矿泉水瓶上还带着一丝凉意。"张叔家闺女非说要把报名费送来,说等您重开武馆..."
林尘没接水。
他的目光停在角落,那里有半截焦木,上面"尘"字的刻痕还能辨认——是父亲的木刀,烧剩下的最后一点,那刻痕像是父亲的嘱托。
他伸手去碰,指尖刚触到炭灰就被烫得缩回,像被谁狠狠抽了一巴掌,那刺痛感瞬间传遍全身。
"黑渊。"他低低念出这个名字,嗓音像砂纸磨过铁片,粗糙而刺耳,"冷锋,你们烧了我的馆,烧了我爸的刀..."他突然抬头,火光在他眼底淬出两把刀,那"
学员们围过来,最小的小女孩攥着他的衣角,眼泪把他裤腿洇湿一片,那泪水带着孩子的纯真和担忧。"师父,我们还能学崩拳吗?"
林尘蹲下身,用拇指抹掉她脸上的灰,那动作轻柔而温暖:"能。
等师父把坏人全打跑,咱们建更大的武馆,比现在的还亮堂。"他站起身,看向李威,"威子,带孩子们去张婶家凑合一晚,我...得做点事。"
李威张了张嘴,最终只重重点头,那点头的动作坚定而有力。
学员们被带走时,有个男孩突然跑回来,往他手里塞了颗水果糖:"师父吃,甜的。"
林尘捏着糖纸,直到所有人的背影消失在巷口,那糖纸在他手中被捏得皱巴巴的。
夜风卷着焦味灌进喉咙,那焦味刺鼻而苦涩,他摸出裤兜里的骨玉,"护"字还温着,和腕间的青纹一起发烫,那温热的感觉像是一种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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