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结果,她不忍心再提出什么疑问。
一家人又商量了一下搬家的事,乔雨眠回房休息。
乔霜枝跟了回来,给乔雨眠做了两贴膏药。
“姐,这是祛湿的膏药,你贴在关节上。”
“外面下雨刮风的,你走了这么久,腿一定冻坏了。”
乔雨眠把膏药贴上,整个人躺在炕头盖着后被驱寒气。
乔霜枝坐在炕边,收拾着乔雨眠拿回来的药材。
乔雨眠睁着眼睛,脑子里不断地想着陆怀野的事。
即使这样,她也无法忽略乔霜枝的目光。
“霜枝,你有什么话想说么?”
乔霜枝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乔雨眠身边坐下。
“姐,我感觉你从看了那封信之后就不太高兴。”
“之前我舅舅也在厂里干活,我多少听说了一些厂里的事。”
“你是不是不想姐夫去纺织厂上班?”
乔雨眠微微摇头。
“我不是不想他去厂里上班,我是觉得不对劲。”
乔霜枝摸不透乔雨眠的想法,只好轻声安慰。
“其实在厂里上班也挺好的,单位会给分房子,每个月给各种票。”
“我听说那些骨干家属,还可以分楼房呢。”
“姐夫要是能干到采购,出差都是有补贴的,也许会分到独门独院的小房子。”
乔雨眠看向乔霜枝,她一脸的向往。
“不是的,我是觉得陆怀野不是这样的人。”
“他一心想回部队,想把陆家所有人都带回青山镇。”
“怎么可能甘心去厂子做什么采购?”
乔霜枝不太懂,只好继续安慰乔雨眠。
“那等姐夫回来你问问他就好了,也许在信里不方便说呢,只是找个借口。”
乔雨眠点头表示赞同。
其实也不排除有这种可能。
陆怀野可能去做了什么事不方便写在信里。
陆父不是说了么,他拿到信的时候,已经被拆开了。
她之所以觉得不对劲,是因为她曾经跟陆怀野坦诚过,自己嫁给他,就是为了等陆家起复,借陆家的势,把父亲从西北捞回来。
陆怀野明知道她是希望陆家继续从政,是不可能去普通的纺织厂上班。
纺织厂!
乔雨眠突然从炕上坐起来。
陆怀野不可能在纺织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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