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起走的。”
乔霜枝被地瓜烫了一下,没听清陆怀安说什么。
陆怀安又说了一遍。
“我姐不会跟我们一起走的。”
“她觉得是咱们家人把夏然打断了腿,可内疚呢。”
乔霜枝将食指竖在嘴唇上做出‘嘘’的样子。
“小声点,你奶奶和妈妈听了心里难过。”
陆怀安眨巴着大眼睛。
“自从他们搬过来,我总是偷偷的去看我姐。”
“她天天照顾夏然,鞍前马后的,在家我从来没看见她那么勤快过。”
“那陆怀安不过是骨折了,又不是瘫了,吃饭还要人喂。”
“我爷爷这几天吃饭都不用人喂了。”
陆怀安撇了撇嘴,又凑过来。
“霜枝姐,要不然我们找个月黑风高的日子,像小人画里的大侠一样,用银针把那个夏然扎瘫了算了。”
“反正他也不干活,什么都得我姐干,还不如真的让他瘫了,给我嫂子出出气。”
乔霜枝轻轻拍了一下陆怀安的头。
“这是害人,是犯罪的,可不能这样做!”
陆怀安撅了撅小嘴,继续吃他的小地瓜。
乔霜枝却停住了手,眼珠转了两圈,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了一会,乔雨眠风风火火地回来了。
乔霜枝递上一个热毛巾,乔雨眠刚把手和脸捂热,陆怀玉走了进来。
陆怀野勤快,陆家从不缺柴,灶坑几乎一直烧着,锅里总有热水。
所以入冬以后,每个人从外面回来都会用热毛巾擦一擦手和脸,暖和暖和。
陆怀玉看着正在用热毛巾捂手的乔雨眠,搓了搓自己的手,然后将手收进了袖子里。
陆老太太推开门,哭着朝她扑过来。
“怀玉,你回来啦,快进来!”
陆怀玉被陆老太太牵着,踉跄地走进主屋。
走进门环顾四周,感觉屋子里少了很多东西。
父亲最爱的那套茶具,母亲的雪花膏,还有地柜上摆着的全家福相框,都不见了。
仔细一想,大概是离开那天,她发脾气给砸烂的。
父亲坐在炕上一言不发,看着他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感情,像是看一个陌生人。
母亲坐在椅子上,没有站起来迎接她,甚至没有跟她打招呼,只是低头看脚尖。
哪怕低着头,她扔能看见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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