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置疑的语气让所有人令行禁止,当即齐声喝道:“是。”
随后,林清锋带着林大柱和其他几个兄弟,立刻把人抬回了自己家里。
他家有闲置的空房,而且人少。
为了避免乡亲注意,他们还专门走了小路。
林清锋把炕头上所有的褥子都掀了,从柜子里抱出来一条旧床褥,“大山,赶紧往炉子里添几块炭,这人冻的都快失温了。”
“守道去厨房烧点热水,看看能不能解救回来。”
三人分工明确,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把这人救活。
屋中刹时安静下来,林清锋满脸沉色的看着躺在炕头的男人,眼中闪过沉思。
片刻后,林清锋把他身上冻到结冰的衣裳全都扒下来,扔进火炉里烧成灰,免得日后被人发现是个麻烦。
而他身上的伤多处都混着泥泞,脏污不堪,多处感染导致不得不用高度酒精消毒。
林清锋从橱柜里掏出来半瓶散篓子。
这是那回从狼口里救了石守道,石家专门送来的。
这年头的高粱白酒度数可高,纯精酿。
林清锋用削尖的竹签夹着棉花浸泡酒精,把男人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都擦了个遍。
火辣灼烧的痛感让男人即使在昏迷中,也不由得呻吟出声。
消完毒,紧接着就是切除腐肉。
林清锋拔出腰后别着的短刀,锋利刀刃在燃起的煤油灯上经受炙烤,直到刀身的温度够了,他这才拿过来,嘴里含了一口烈酒,猛地喷在刀身。
这把刀子就算割皮糙肉厚的野猪,那也是轻而易举。
随后他毫不犹豫,将男人身上泛黑生脓的腐肉全都割去。
林大柱两人刚端着热水进来,就撞上这一幕,登时呆若木鸡的立在原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偏偏林清锋冷硬的轮廓上,面不改色,就连拿刀的手都没颤半分。
石守道不免觉得瘆人,“还得是锋哥啊……这场面都能气定神闲。”
血次呼啦的炕头让两人不敢多看,估计晚上做噩梦的素材都有了。
过了个把时辰,林清锋才将他身上这些外伤全都处理好,“你们给他喂点儿温糖水,小心别呛到气管里,我出去找点药膏。”
说完,他就迈着大步出去了。
而男人身上的创口没做任何处理,就这么大喇喇的咧在空气中。
林大柱欲哭无泪,“早知道就让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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