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顿了顿,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药囊上的云纹,“像被什么东西撕开过。”
“冥鸦。”
林观鹤咽下药丸,喉间泛起苦杏仁味。
他想起陈老咳血的模样,想起玄铁剑劈在冥鸦翅膀上时那股腐肉般的腥气,“陈老说它是御空境的妖,刚才差点......”
“不止。”阮霜突然打断他。
她的声音轻得像片叶子,可林观鹤却听见自己后颈的伤口“刺啦”一声——不是疼,是某种直觉在皮肤下窜动。
阮雪不知何时攥住了姐姐的手,小姑娘的指甲几乎掐进阮霜腕里:“姐姐你别吓我......”
“观鹤哥哥,”
“刚才我在偏厅熬药,闻到一股味道。”
她吸了吸鼻子,“像...像爷爷书房里那本线装书的味道。
就是那本封面写着’镇邪录‘的,他说碰都不能碰的那本。“
林观鹤的太阳穴突突跳起来。
他想起阮爷爷书房里那面檀木柜,想起每次去送外卖时,老人总把柜门闩得严严实实,连阮霜阮雪都不让近前。
有次阮雪偷偷翻到半张残页,被爷爷发现后训了半个月——说是“泄露天机折阳寿”。
“霜姐,”他盯着阮霜发白的嘴唇,“你们是不是......”
“吱呀——”
雕花木门被推开的声响截断了他的话。
林观鹤转头,就见阮爷爷扶着拐杖站在门内,银白的胡须被风掀起几缕,手里还端着半杯茶。
茶盏里的水纹晃得厉害,显然老人是急着出来的。
“爷爷!”
阮雪扑过去要扶,却被老人轻轻推开。
阮爷爷的目光扫过林观鹤后颈的伤口,扫过地上的玄铁剑,最后落在院外的乌云上。
他叹了口气,茶盏里的水突然“啪”地溅出一滴,在青石板上烫出个焦黑的小坑。
“那不是普通的御空境妖物。”
老人的声音像砂纸磨过青铜,“是......”
“爷爷!”
阮霜突然提高声音。
她快步走到老人身边,伸手挡住他的嘴。
林观鹤看见她指尖发颤,看见老人眼底闪过一丝痛色,看见阮雪攥着自己的裙角,指节白得几乎透明。
院外的风突然大了。
林观鹤听见冥鸦的啼鸣从极远的地方传来,混着雨丝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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