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观鹤把苏妲轻放在酒吧后巷的休息间长沙发上时,她的指尖已经掐进了他手背的皮肉里。
玄铁剑在他腰间震得发烫,像在敲警钟——这温度比半小时前镇压狐妖时高了三倍。
“体温39.7。”
阮霜的手指搭在苏妲腕间,眉头皱成了中医馆里那幅《伤寒论》古画的褶皱,“脉跳得像擂鼓,可皮肤凉得反常。”
她翻开《万妖志》的手顿了顿,书页间飘出张泛黄的狐妖图谱,“《青丘残卷》说,狐妖借命时若宿主意志太强,会形成‘妖宿互噬’……小苏现在,怕是在拿命跟那东西耗。”
林观鹤喉结动了动。
他蹲在沙发边,看着苏妲眼尾的泪慢慢洇进沙发绒布里,像滴化不开的血。
她后颈那道淡红的印子不知何时爬满了细鳞般的纹路,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耳后蔓延,活像条要钻回脑袋里的红蛇。
“观鹤哥。”
阿梅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股没压稳的颤。
这女人平时总把大波浪卷梳得油光水滑,此刻发梢却沾着酒吧吧台的龙舌兰酒渍,“我……我有话想跟你说。”
林观鹤抬头。
阿梅手里攥着块苏妲常用的丝绸方巾,边角还留着她惯用的橙花香水味。
这是苏妲每次调完酒都会擦手的东西,此刻却被阿梅捏得皱成团。
“关于李老板的。”
阿梅吸了吸鼻子,视线扫过沙发上的苏妲,又迅速垂下去,“三年前他把酒吧转给小苏时,我偷听到他在仓库骂‘那狐媚子早晚得被妖火烧死’。上个月小苏说总梦见有人往她酒里下东西……”
她突然抓住林观鹤的手腕,指甲几乎要嵌进他刚被苏妲抓伤的伤口里,“前天我打扫仓库,看见李老板藏了本《养妖诀》!封皮上全是血手印!”
林观鹤的瞳孔骤缩。
他摸向腰间的玄铁剑,剑鞘传来刺目的灼痛——这是遇到邪术的征兆。
“萧队。”
他转头看向靠在门框上的萧宁,后者正往狙击枪里压特制的镇灵弹。
“你守着小苏,霜儿继续查书。”
他扯下道袍外的外卖马甲,露出里面绣着太极图的里衬,“我去会会这位李老板。”
李老板的办公室在市中心的写字楼27层。
林观鹤推开门时,檀香混着陈年老烟的味道劈头盖脸砸过来。
五十岁的中年男人正对着电脑看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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