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岩村祭台用的是昆仑玉髓,能引地脉阳气锁邪。但要破阵,得先断阳脉——”
“所以要布九宫锁魂阵!”
阮雪抢着接话,从藤篮里捧出块焦黑的木头,“哥你看,这是上次驱雷符劈下来的千年雷击木,当阵眼最合适!”
她鼻尖沾着木屑,眼睛亮得像星子,“姐说要叠三重符咒,我把五色线和百年艾草都备齐了!”
林观鹤的目光扫过那截雷击木。
萧宁在救护车上攥他手腕的触感突然涌上来,还有陈医生说的“毒素往心肺钻”。
他摸了摸后腰的诛邪剑,剑鞘上还留着她指甲掐的印子。
他声音发哑,“法阵的事先放放。”
“李局说医院监控半小时前断了。”
阮霜的手指猛地扣住书页。
她抬眼时,眼尾的朱砂痣跟着一跳——那是阴阳眼开启的征兆。
“医院方向阴煞翻涌。”
她突然抓住他手腕,指尖冷得像冰,“不是普通脏东西,是邪物分身。”
阮雪急得踩了自己的裙角,藤篮里的艾草撒了一地,“姐!我跟哥去医院!”
“我、我可以帮着贴符!”
“不行。”
林观鹤抽回手,冲阮雪笑了笑,痞气里带着狠劲,“青岩村的阵眼更要紧。你俩把法阵布完,等我解决医院的事,咱们一起去西南。”
他拍了拍阮霜的肩,“你俩的阴阳眼能探邪物动向,比跟着我有用。”
阮霜抿了抿唇,终究没再争。
她把《玄门镇灵录》塞进他怀里,“阵图在第三十七页,到了青岩村按星位摆。”
又从袖中抖出两张血符,“这是我和小雪的血画的,能镇分身半小时。”
“哥,吃!”
阮雪突然往他嘴里塞了颗橘子糖,是她总往他药箱里偷放的那种,“甜的,驱邪顺!”
糖在舌尖化开时,林观鹤听见村口方向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小芳的白大褂下摆沾着药渍,护士帽歪在耳后,手里攥着手机,跑得胸口起伏像擂鼓。
她扑到跟前,膝盖磕在青石板上发出闷响,“观鹤哥!”
“医院出事了!陈医生说萧姐姐伤口在渗黑血,然后所有仪器都疯了——心电图机冒出黑烟,监护仪的数字变成乱码!我打他电话,通了却没人接,就听见...就听见像指甲刮玻璃的声音!”
她仰起脸,眼泪混着汗往下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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