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发出焦糊的臭味。
“撑是能撑,但...”
他抬头时目光沉得像铅块,“这伤看着是外伤,可毒素往心肺里钻呢。”
“市立医院的高压氧舱得备好,我刚才在路上给李院长打过电话了。”
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
林观鹤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村里的妇女们已经把门板拆下来,用新晒的棉被裹成了临时担架;
几个壮实小伙举着火把围在四周,火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像一堵会动的墙。
老村长蹲下来拍他后背,烟杆在地上敲出火星,“观鹤娃子,”
“你护着俺们这么些年,今儿换俺们护着你。
萧同志的担架俺们抬,你就说往哪送!“
顾清欢突然蹲下来,把地上的保温桶捡起来。
她用袖子擦了擦桶身,里面的姜茶还有余温,腾起的热气模糊了她的眼睛。
“观鹤鸽鸽,”
她吸了吸鼻子,把保温桶塞进他怀里,“你喝...喝了再走。”
林观鹤低头看她。
姑娘鼻尖沾着姜茶的糖渍,睫毛上还挂着没掉的泪珠,可递保温桶的手却绷得笔直。
他突然想起三天前在福利院,这丫头也是这样举着烤红薯,说“观鹤鸽鸽吃热乎的”。
那时他还笑她傻,现在却觉得喉咙发紧。
他接过保温桶,指尖触到她冻得冰凉的手背,“清欢,”
“等会儿跟王婶去村部,别乱跑。”
他又转头看向老村长,“叔,让大家伙都待在有光的地方,别靠近后山。”
老村长挥了挥烟杆,“知道嘞!”
“俺让狗剩子把村部的大灯全打开,再把二柱子家的唢呐搬去——那玩意儿响得能吓退野鬼!”
救护车的红光已经照进村口。
小芳和两个村民小心地把萧宁抬上担架,陈医生背着药箱跟在旁边,上车前突然回头:“观鹤,你自己也当心!”
“那阴毒要是沾到你身上...”
“放心。”
林观鹤拍了拍后腰的诛邪剑,剑鞘撞在大腿上发出清响,“我这儿有更厉害的东西。”
他站在老槐树下,看着救护车尾灯消失在山道转弯处。
夜风掀起他的衣角,露出里面皱巴巴的外卖箱——顾清欢的便签纸从箱缝里钻出来,被风吹得一翘一翘,像只想飞的白蝴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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