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局长的呼吸声粗重得像拉风箱,“邪物的怨气波动轨迹直指那里!”
“村民三天前就断了联系,我们的无人机拍到村口有黑影——那地方压着镇压邪物的最后一道封石,要是被破了……”
“我现在就去。”
林观鹤打断他,目光扫过阮霜怀里的残卷。
阮霜正低头翻页,发梢垂落遮住了表情,但在听见“锁龙村”时指尖微微颤抖;阮雪抱着玄铁针匣子,眼睛亮得像被点燃的星星,小脑袋使劲点着,发辫上的红绳晃成了小火苗。
“需要支援吗?”
李局长的声音带着一丝犹豫,“萧宁的特勤组在邻市,三小时能到——”
“来不及了。”
林观鹤扯下搭在电动车把上的外套甩在肩上,诛邪剑的剑柄隔着布料硌得他肩胛骨生疼。
“阮家姐妹的阴阳眼能定位封石,我带着她们抄近路。让萧宁留着对付后手。”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让老张把《镇灵志》里锁龙村的部分发到我手机上。”
阮霜合上残卷时,青铜铃在腿边撞出一串急促的声响。
她抬眼时眼底泛着冷光:“我祖父说过,锁龙村的封石是用三十六个天师的血祭炼的。”
她摸向小腿的铃铛,咒文在青铜表面泛起金光,“邪物要破封,必须先吞了村民的怨气当引子。”
阮雪突然拽了拽他的衣角,玄铁针匣子在她怀里蹭出沙沙的响声:
“观鹤哥哥,我刚才闻到药味了……和福安村那些黑丝绦一个味儿!”
她踮脚往村口望去,月光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前面路上有个人!”
林观鹤的破妄眼瞬间睁开。
三百米外的土路上,一个穿着蓝布衫的老农正佝偻着背往这边挪动,后颈爬满了黑丝绦,每走一步,丝绦就从他耳朵里钻出一截,在半空织成细网。
更远处的玉米地里,七八个身影正顺着田埂往公路移动,动作僵硬得像提线木偶。
“是邪物提前放的探路鬼。”
他把阮雪护在身后,诛邪剑“嗡”地出鞘三寸。
“阮霜,用铃铛镇住丝绦的根;小雪,准备扎命门——这些村民还有救。”
阮霜的青铜铃刚晃动,最前面的老农突然仰头尖叫。
林观鹤看见他喉管里翻涌的黑气,抬手就是一道血符拍在对方额头。
血符遇阴起火,老农后颈的黑丝绦“滋啦”一声蜷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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