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灰都给它扬了!就当没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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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老周,又看看脚边那冰凉沉默的箱子,心里两个小人疯狂打架。理智告诉我,老周的话太玄乎,不能信;可直觉,还有这几天萦绕不去的诡异感,都在疯狂叫嚣着危险。最终,对工作的顾虑和对未知的恐惧混在一起,我选择了最鸵鸟的做法——拖。再等等,也许明天老刘就查清楚了呢?
“我再……再想想,周叔。”我胡乱扒完剩下的面,几乎是逃也似的抱起那个箱子,塞回三轮车斗里,跟老周匆匆道别,蹬着车一头扎进夜色里。
回到家,我把箱子扔在墙角,用一堆旧报纸盖住,眼不见心不烦。可夜里睡觉,总觉得屋子里温度比平时低,墙角那边像有个小冷库在散着寒气。翻来覆去,迷迷糊糊间,好像总听到一些细碎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哭,又像是纸张被轻轻翻动,断断续续,若有若无。我蒙着头,一身冷汗,只当是自己吓自己。
第二天,第三天……箱子依旧安静地待在墙角,老刘那边也依旧没消息。我强迫自己不去想它,拼命送件,用身体的疲惫麻痹神经。直到第四天下午,我接到一个紧急派送任务,是给拆迁办那边送一批单据。地址,正是秦家老房子所在的那条正在拆除的老巷。
巷子已经拆了大半,断壁残垣,瓦砾遍地。巨大的挖掘机轰鸣着,钢铁手臂挥舞,将那些承载了几十年甚至上百年记忆的砖墙、房梁无情地推倒、碾碎。灰尘漫天,夕阳给这片废墟镀上了一层悲壮的橘红色。
我抱着文件袋,深一脚浅一脚地绕过瓦砾堆,走向巷尾临时搭建的拆迁办公室。就在路过一片刚被推倒的废墟时,我的脚步猛地顿住了。
在几块断裂的水泥板和扭曲的钢筋下面,压着一个老式的、暗红色漆皮已经斑驳脱落的梳妆台。梳妆台的一条腿断了,镜子也碎了大半,但其中一个抽屉被震开了半截。抽屉里,散落出一些零碎的东西: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皮发卡,半截断裂的塑料梳子,还有……几张泛黄的老照片。
我的目光,像被磁石吸住一样,死死地钉在其中一张照片上。
照片上,一个穿着碎花连衣裙、扎着两条麻花辫的年轻姑娘,依偎在一个穿着白衬衫、笑容阳光的男青年身边。姑娘笑得眉眼弯弯,带着那个年代特有的羞涩和甜蜜。那男青年的脸……虽然年轻了许多,但那眉眼,那轮廓……跟我手机上拍下的403门牌旁边,一张几乎被灰尘盖住的、贴在楼道里的模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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