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翠啊叶小翠,你真是蠢到家了!这下装都不用装了,直接原形毕露!
我手忙脚乱地想把手里的“罪证”藏到身后,慌乱间,手腕上那个冰凉的玉蝉磕在坚硬的桌沿上,发出“叮”一声脆响。我惊恐地抬起头,对上江临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他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目光在我沾着芝麻粒的嘴角和我手里那半块寒碜的咸菜烧饼上缓缓扫过,最后落在我因为极度窘迫而涨红的脸上。
时间仿佛凝固了。餐厅里悠扬的小提琴声,周围客人低低的谈笑声,都变成了模糊的背景噪音。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死定了。
出乎意料的是,江临既没有当场发怒戳穿我的冒牌身份,也没有拂袖而去。他沉默地看了我几秒,那目光锐利得像手术刀,仿佛要把我从里到外剖开看个明白。然后,他迈开长腿,重新坐回了对面。
我像只受惊的鹌鹑,恨不得把头埋进面前的餐盘里,手里还死死攥着那半块暴露了我所有底细的烧饼,指节都捏得发白。
“林晚?”他开口了,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特的穿透力,那两个字被他用一种近乎玩味的语气念出来,尾音微微上扬。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猛地一缩,几乎停跳。完了,他知道了!他肯定知道了!
“或者说,”江临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叉放在铺着雪白桌布的桌面上,目光牢牢锁住我,嘴角似乎勾起一丝极其细微、难以捕捉的弧度,“我该叫你什么?”
完了!彻底完了!我脑子里“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刷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手脚冰凉。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感像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几乎窒息。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像被砂纸堵住,发不出一点声音,只剩下急促而粗重的喘息。
“我……” 一个破碎的音节艰难地挤出喉咙,带着绝望的颤抖。
“咸菜,”江临的目光落在我紧握烧饼的手上,那眼神锐利得几乎能穿透皮肉,“看起来……似乎比这里的鹅肝更合你胃口?”
这句话像根烧红的针,狠狠扎在我最敏感脆弱的神经上。伪装被彻底撕开,那点可怜的自尊也被踩在脚下反复摩擦。一股邪火猛地从心底窜起,混杂着破罐破摔的豁出去,烧掉了最后一丝理智和恐惧。
“对!怎么了?!” 我猛地抬起头,声音因为激动和委屈而拔高,带着豁出去的尖锐,眼眶发热,死死瞪着他,“我就是爱吃咸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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