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怜啊,忍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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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的前家主死了,没人真的在意他,男妻也快被儿子抢走了。
他看见侍者殷勤端着蛋糕与酒水,贵妇们像是在舞会前交换流言。所有人都在笑,仿佛没有谁死过。围绕喜丧的权力戏码远比葬礼本身更精致。
如果我撞死在金盘子上——
忍冬抢走最后一块芒果蛋糕,一点不优雅地塞进嘴里。糖分瞬间填满胸口那团堵着的气,他把酒水泼在谢骁胸口:“管好你自己。”
他闪身钻入人群,身后谢骁的咒骂被一道道人影掩盖。使者匆匆经过,手中拿着一方手帕,想来谢骁已无暇行恶。
忍冬僚起刘海,妈的,做自己真爽。
但他也不是他自己,今天他是蒋容狱的侄子,某个不知名贵族的“私生子”。
他在烛光与香水味中行走,想象自己飞在天空中,自上往下俯视着交谈的人群。他扯扯衣服,发觉没人在看他,有些安心。
忍冬咬着蛋糕残渣,推开绿竹厅的帘子。蒋容狱永远是人群里最扎眼的,军中恶鬼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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