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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能是我的。”蒋容狱咬着他耳垂,语气近乎祈求:“和野男人偷情的双性……就该罚!”
他早该知道的,他早就死心了。
猎物的尖叫只会让嗜血的狼更加兴奋。蒋容狱似乎天生就学不会怜爱与宽容,这是他的缺陷。
身边就有趁手的工具,一截绸缎把他前面绑了起来。忍冬被拴在绳子上,前后两个洞都塞满了玩具,不出三分钟就尿失禁得一塌糊涂。
蒋容狱满意地放他下来,打横抱起,放在床上。
忍冬觉得自己像一只死去的牛蛙躺在他怀里。哪怕心脏已经不跳了,下面还一抽一抽地疼。他甚至试图挣脱怀抱,热烈地拥吻把他干翻白眼的粗糙器具。
难以疏解的快感烧穿神经末梢,他把手掌夹进腿根摩擦,渴望更深更大的占有:“啊,骚母狗知错了,不要停,求求……”
男人没有让他失望,他被掼倒在床上,摆出犬交的姿势,浑圆的臀部挺翘。他的腿根被分开,露出被玩得黑烂的肥大嫩鲍,上面还淌着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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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多余的爱抚,蒋容狱一把从穴口直插宫口,每一下都撞得床板咯吱作响。抽插间肚皮起伏,顶出可怕的凸起,肏得他连小腹都在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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